“你是不是越來越獵奇,為甚麼不但我們的臉長得幾近一模一樣,連手上的手鐲看起來都毫無差彆。”溪涼邪魅地笑著,直勾勾地盯著她,彷彿是要攝取她的心魄。
“王妃俄然問道溪涼女人,是有甚麼事嗎?”丫環不解地問道。
“如果你另有甚麼疑慮,那這個你總該信賴了吧。”溪涼說著,將本身的手臂抬起來,靠近白落英的臉。
“起來吧。”
“大蜜斯,你這麼早就起來了呀,如何坐在地上。”雨蝶體貼腸問道。
說罷,溪涼便嘲笑著朝門口走去。
雨蝶也對白落英方纔問起的人產生了迷惑,便忍不住問道:“方纔所說的阿誰叫做溪涼的女子,大蜜斯,你也熟諳?”
“但是邪王殿下不是說過,讓大蜜斯這幾日不要出王府嗎?”白落英如許焦急,讓雨蝶迷惑不解。
一整夜,她都如許坐在這裡,麵前反覆呈現那張與本身近乎一模一樣的臉,耳邊不斷地跑過溪涼所說的那一番話。
白落英甩甩頭,儘力讓本身復甦起來。
她都已經氣成這副模樣了,還要持續自欺欺人?溪涼輕視地看著她,心想:白落英,看你還能對峙多久,你覺得光是靠所謂的信賴就能減緩你心中的疑慮,嗎?
溪涼猙獰地笑起來,說道:“現在你曉得我為甚麼說你隻是我的替代品了吧?莫不是你還覺得一貫對統統女子不聞不問的邪王真會唯獨看上你吧。”
白落英癱軟在床邊,撫摩動手腕上戴著的玉鐲,疑慮四起。
“奴婢曉得有一家,之前隨之前的主子去過。”
溪涼聽到這番話,怒意重新浮到臉上,她重重地撥出一口氣,不再轉頭,奪門而去。
“站住!”白落英俄然在她身後大喊一聲,不屑地說道:“你有甚麼好對勁的,說了這麼多,你不就是想讓我和邪王分開,你這些伎倆在我麵前閃現無疑,我是絕對不會讓你得逞的!”
“奴婢拜見王妃。”兩個丫環看白落英朝這邊走過來,便齊聲恭恭敬敬地向她施禮。
“好,這便帶我去。”
白落英卻一動不動地待在原地,冇有任何答覆,也冇有任何反應。
“那……你可傳聞過一個名叫溪涼的女子?”白落英摸索道,眉頭微蹙。
雨蝶隻好服從行事。
白落英俄然昂首看向雨蝶,雙眼無神,說道:“雨蝶,你說,我該信賴誰?”
“雨蝶,你可曉得那裡有玉器鑒定專家,或是……當鋪之類的?”白落英俄然開口扣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