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看來她的那幾個戀人還是滿足不了她,不然她也不會用按摩棒了!”江帆把按摩棒塞回了枕頭底下,又在枕頭下摸了一陣,隻摸出了兩個避孕套,再冇有甚麼東西了。
江帆點點頭,“是的,她就在寢室裡,還冇有睡著。我們要等她睡著了才氣進入寢室裡。”
“莫非是喻主任!”黃富猜想道。
“帆哥,我們分開搜,胡莉家由我去搜,這一家你去搜。”黃富指了指胡莉隔壁的一家道。
“按摩棒!我靠!她有這幾個男人還要按摩棒來排憂解難啊!”江帆驚奇道,這根按摩棒又粗又長,大要上另有很多顆粒,根部另有根電線插頭。
江帆對著褲頭聞了聞,味道很陌生,既不是方院長的也很多黃局長的,那會是誰的呢?除了黃局長和方院長和她有一腿外,誰還和喻主任有一腿呢?
“嗯,我就讓她睡死點,就算打雷她也不會醒過來!”江帆當即伸出紅色的食指,閃電般地點了喻主任的背部。
江帆手握門把手,默唸茅山開鎖咒,門開了,黃富悄悄進入客堂。江帆當即穿牆進入隔壁的一家,這家也是一個退休的女西席,春秋都七十多了,睡覺還撂被子。手和腳都露了出來,喉嚨裡不是收回呼嚕聲,江帆聽聲音就曉得這位退休的教員得了老支氣管炎。
“帆哥,查出了是誰的褲頭了嗎?”黃富悄聲道,他望著床上的喻主任,聲音極低,用手掌擋住聲音通報。
“固然喻主任懷疑最大,但是冇有找到任何間諜的證據,那隻要兩種能夠,一是她不是間諜黑玫瑰,二是她是黑玫瑰,但是她非常奸刁,每次發報後,把統統的證據都燒燬了。”江帆一邊說著一邊走出了寢室,規複原開門的虛掩狀況。
江帆搖了點頭,“不熟諳的男人的,應當是一個當官的,看來這個喻主任懷疑最大,和這麼多男人都有一腿,極有能夠她就是阿誰東烏國安插的間諜黑玫瑰!但是我們要找到她的發報機才氣肯定她是否是間諜!”
默唸茅山開鎖咒,門被翻開,陽台直接連通客堂,客堂中間就是寢室,進入客堂後,江帆悄聲道:“寢室裡睡了一個女人,你猜是誰?”
“我靠!喻主任真有情致,這東西還是電動的,還帶有震驚的動能,用起來真是爽哦!”黃富笑嗬嗬道。
天空中已經開端下大雨,不斷地收回霹雷隆的雷鳴聲,江帆看了下腕錶,此時已經是淩晨四點半鐘,還剩下一樓最後兩家冇有搜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