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父子倆也不是甚麼好東西。
聽到了門外的一陣巨響,正忘魂的長落大長老昂首一看。
長落大長老當年之以是能成為大長老,也是虧了娶了混元宗宗主的女兒。
“長落,你個冇知己的,你和我生了一個女兒,這還叫冇乾係?我們女兒,現在還在丹宮裡,存亡未卜,你倒好,在這裡風騷歡愉,你信不信,我把這件事,捅到混元宗你家的那母老虎耳裡去,我倒是要看看,她會如何清算你!”
“徒弟就在包間‘金鑲玉’裡,弟子不便利出來。”帶路的弟子將櫻長老帶到了一處配房外,就腳底抹油溜走了。
這大長老年逾五旬,可保養的極好,看上去也不過是三十多歲。
“水姬,你方纔說,我們女兒的傷,究竟如何樣了?”長落長老心知櫻長老最疼雪翩然,忙在了雪翩然身上做起了文章。
“喲,這哪來的娘子,奉告爺,多少一個早晨,爺包你過夜。”
但再如何仙顏的女子,時候一長,也不過如此,他很快就膩味了櫻長老,可顧慮著瑤池仙榭的好處,才一向藕斷絲連。
細細一聽,恰是男女在做那事的聲音,櫻長老頓時一股血直衝腦門,嘭的一腳,就將門給踢碎了。
長落大長老和櫻長老在一起,也全都是為了仰仗瑤池仙榭的權勢,櫻長老固然保養的好,可畢竟比不過那些個十幾歲的少女,長落喜風騷,就乾脆瞞著櫻長老,在陳氏父子的號召下,到了花街柳巷,籌算樂嗬一把。
“有甚麼了不得,又老脾氣又差,該死冇男人要。”
櫻長老一說完,長落大長老就變了臉。
一看到街道兩邊的牌匾,櫻長老的神采就突然變了。
這時候纔是傍晚,就有大量的風塵女子,依在了雕欄旁,衝著街道上的路人們拋著媚眼兒。
“長老,不成。如果傳了出去,會有損兩派的名聲。”
“櫻長老,你這又是何必,當真拚個魚死網破,你和長落大長老的顏麵何存?你們倆都是宗門的長老,真要鬨出去,還會傷了兩宗的和藹。也是我們父子倆胡塗,陪著大長老喝多了幾杯,纔出了這等胡塗事。”陳拓好言相勸著,長落大長老也規複了些沉著,忙陪著笑,一起安撫起櫻長老來。
青樓裡,烏煙瘴氣,男男女女,摟成了一團,公開親熱著。
“徒弟說,這裡會晤才埋冇,櫻長老還請不要見怪。”那名弟子,引著櫻長老,進了一間叫做飄香院的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