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皇太後就怕夏侯頎衝犯了她,一向關照著,讓夏侯頎多讓著她一些。
剛到了馬車旁,就見了新帝夏侯頎一臉不悅地下了馬車。
“跟著前頭阿誰矮小的男人,有任何風吹草動,告訴我。”命令時的雲笙,麵上籠上了一層冰寒,與早前和葉淩月走在一起時,親熱的模樣判若兩人。
夏侯頎濃眉蹙緊,想要甩開青碧公主的手。
雪翩然數次暗害她,她豈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忍疇昔。
葉府外,葉淩月和藍彩兒還在驅逐客人。
雪翩然貌美嘴甜,又是北青來的高朋,到了大夏後,不過一兩日,就哄得太皇太後非常高興,至於青碧,她身份高貴。
“啊,本來那些事都是你做的!看不出來啊,雪翩然,你身為丹宮的天女,表麵裝成了一朵人見人憐的小白花,實則倒是個心腸暴虐的女人!”藍彩兒一聽,頓時火冒三丈。
“那男人的身上?”雲笙皺起了眉頭。
這類迷藥,隻要沾上一點,即便是循環境的武者,也要不省人事,任人擺佈。
來人穿戴侍衛服,可眼神卻東張西望著,看到了雲笙時,他的眼中,難以粉飾有一抹冷傲之色閃過,但很快又心虛地低下了頭,倉促走了疇昔。
又過了半晌,葉府前停下了幾輛車富麗的車輦,看到了車前喬裝打扮過的大內侍衛,葉淩月和藍彩兒當即心領神會,曉得是夏帝和太後和太皇太後到了。
並且大部分都是宗門裡的人,並且……那名侍衛固然極力粉飾了修為,可也躲不過雲笙的一雙利目,他是一名循環境的武者。
“天女說的是甚麼事,是你和青碧公主偷換我的炭薪的事?還是暗中換了玉刻,想操縱洛貴妃對於我的事?”葉淩月也不是甚麼善男信女。
一陣光芒閃動,星芒陣法紋路自她的腳下騰起。
青碧公主氣呼呼地從馬車上跳了下來,一看到等待闌珊下,夏侯頎望著葉淩月的神情,悶哼了一聲,走到了夏侯頎的身邊,挽住了夏侯頎的手臂,一臉“他是我男人”的高傲樣。
本來葉淩月的孃親二嫁,這類場合,雪翩然是不屑列席的,但她料定了鳳莘必然會來,
“觀禮就要開端了,皇上和太後、太皇太後、公主、天女還請移步府內。”來者都是客,即便是和雪翩然有些衝突,看在孃親本日大喜的份上,葉淩月也懶得和她們計算。
雲笙如有所思著,隻見她避開了人群,走到了葉府的暗處,手上,俄然多了一根款式古怪的權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