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副將在旁板著臉,看上去一本端莊,可細看之下,他嘴角繃得緊緊的,忍得那叫一個辛苦。
“冤枉,將軍,我們底子不曉得營帳裡住著將軍,這明顯是一座淺顯營帳。”
卻見一名女子,麵帶怒容,從床榻上一躍而起。
“軍團以內,眾兵劃一,五大部營的兵士一視同仁。要想站穩腳,就必須讓夥營強大起來,根絕食品中毒的事情再產生,而非委曲責備。”
“那就不打攪將軍了。”
後者冷哼一聲,嘟囔了幾句,但礙於葉淩月的軍銜冇敢劈麵發作。
“夠?不敷。今晚他們撞到的是我,以是捱了五十軍棍,但如果趕上了其彆人,要捱打的怕就是其彆人了。我要秦將軍命令下去,今後,任何人不準無端端欺負夥營的人,不然,一概五十記軍棍。如果秦將軍不承諾,那我隻得上報禦史,上報軍部了,有人企圖對本將軍不軌,屆時,將軍隻怕也要落了個管束不嚴的話柄。”
那幾名兵士叩首不止。
葉淩月美眸一瞬不瞬,盯著秦鬆。
“我探聽清楚了,給我們送炊事的夥頭兵就住在這座營帳裡。”
在軍團裡,分歧的職務,營帳也是有所分歧的,淺顯兵士的營帳是土棕色的,誰會想到,新上任的將軍會住在這裡。
他們已接受了傷,再五十記軍棍下來,不死也要半條命啊。
葉淩月,這筆賬,她記下了。
秦鬆額頭,冒出了幾滴盜汗。
夥營都是些老弱病殘,麵前這名女子,不過雙十韶華,又長得這般模樣,想來就是早前外頭風傳的那位“害人精”女將軍了。
葉淩月麵不紅耳不赤。
有人喝道。
這幾名兵士當然想不到,他們的打算不測被葉淩月撞破了,肯定了他們要暗害的夥頭兵的身份後,葉淩月在傍晚前後,就號令著那幾名夥頭兵臨時替代了營帳,改由她入住。
既然她葉淩月說的話,在第七軍團冇有分量,那她就要讓說話有分量的人開口。
“停止!”
女子麵龐絕美,即便是在昏黃的燈光中,也是毫不減色。
幾名戰事營的兵士被打得頭破血流,看模樣,又得在在床上躺上幾個月了。
“將軍,您必然要替我們伸冤啊。”
“好。”
那幾名戰事營的兵士愣在了當場,此中一人還算機警,忙辯白。
身後,那幾名兵士已經被拖了出去,外頭傳來了一陣慘叫聲。
話雖如此,陳副將看葉淩月的眼神裡,也多了幾分讚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