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彩兒,你這是甚麼意義,醉仙居的份額,我已經交出來了。我和你,已經兩清了。”
“安縣主,還請你說話留意一些。據本王所知,在大夏,無憑無據,歪曲彆人清譽,終究當杖五十。”鳳莘鳳眼凝霜,帶著幾分冷意。
“藍大蜜斯,你說的是,不過方纔我聽你們的賭約,清楚是說誰先得了沼蛛元核,釀造出了五珍釀,纔算是贏。那敢問,你們但是釀造出了和神仙居一模一樣的五珍釀?如果不能釀造出一模一樣的,那這場賭約,亦是取消了。”崔氏抿嘴笑道,言語間,帶著幾分輕視。
鬼帝巫重?
見葉淩月對峙要插手鬥酒大會,藍彩兒急了,她瞅瞅鳳莘,想讓他幫手說幾句。
“淩月,使不得,鬥酒大會可不是隨便能插手的。”藍彩兒見了,嚇了一跳。
提起雲夢沼的事,安敏霞又是一陣咬牙切齒,輸給了葉淩月和藍彩兒,對她而言,的確是奇恥大辱。
葉淩月收回了視野,看了眼老奸大奸的崔氏母女倆,心中頓生一計。
“看到了吧,我們神仙坊的五珍釀可不是大家都能釀的,換成了醉仙居的酒,你們覺得,能吸引那麼多客人?”安敏霞鄙夷著。
“既是如此,不如我們本日再來比一場,就以此次的鬥酒大會做賭,看看神仙坊的酒是否名副實在。”說著,葉淩月就走到了一名喝得爛醉如泥的酒客旁,拎起了一罈五珍釀。
“不錯,那一日,在雲夢沼時,安縣主確切說過這番話。”
藍彩兒還覺得,葉淩月是被安敏霞給氣胡塗了。
瞎子都能發覺到,鳳王對阿誰葉淩月有好感,女兒安敏霞這一次,是癡心錯付了,人家鳳王,底子冇將她看在眼裡。
聽到這個名字時,在場的人,都變了臉。
崔氏傳聞,葉淩月就是那名釀酒的徒弟,看她的春秋,最多不過十幾歲,就算是打孃胎裡就學著釀酒,也不成能一次就釀形勝利。
“藍大蜜斯說的冇錯,淩月女人,神仙坊和醉仙居的酒都是各有千秋,都是好酒。”清海世子也是趕緊點頭,方纔那些身高九尺的大男人,一個個都喝趴下了,葉淩月看上去,可不像是個會喝酒的。
安敏霞品德是不如何的,可神仙坊的五珍釀,那但是道地的好酒,淩月不過是個女孩子,哪能喝的了這麼多的酒。
清海世子震驚不已,鬼帝巫重的名字,縱橫吵嘴兩道,聞者色變。
安敏霞冇想到,鳳王不但不信她的,還要為葉淩月討公道,更是氣了個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