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長老嘴唇抖了抖,倒是一個多餘的字都說不出來了。
葉淩月成了第三位直接進入十強的選手。
她早就曉得,雪長老如許的人,必然會言而無信。
“猖獗,你一個女雜役,哪來的權力編排起我月峰的核心弟子。再說了,那木爽偷東西證據確實,她已經親口承認了,孤月海過後也收殮了她屍身,也算是仁至義儘了。”月長老痛斥道。
“雪萱,你給我閉嘴。”
葉淩月冷嗤了一聲。
誣告同門,還逼死了人,這類罪過,比殺人還要惹人仇恨幾分。
“馬昭,緋月,你們可知罪。”
其他選手,都已經低頭沮喪地走下了擂台。
賭約他是親耳聽到的,毫不會假,可如果真的逼雪長老退位,也的確是過分了些,他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到代替雪長老的人。
“混賬。你還說。”雪長老情急之下,一巴掌扇向了雪萱。
“掌教饒命,幾位長老饒命,我們……我們也是被逼的。”
這些人,早前都怕馬昭會抨擊他們,隻能是昧著知己,說了謊話。
隻因為,她是一名雜役。
圍觀的孤月海的弟子們,看向他們的眼神,也變得越來越冷冽。
無涯掌教當時親眼看著木爽慘死,這件事,他一向耿耿於懷。
葉淩月五戰全勝,小組第一,秦小川四勝一負,列第二位。
兩人齊頭並進,終究在一個時候內,第三組的全數比試,全數結束。
但和前二者比擬,葉淩月得勝的意義,無疑更大。
葉淩月沉吟著承諾了下來。
“雪長老,比賽成果已出,數日之前,你我立下賭約。我如果得勝進入前十,你就要辭去雪峰長老一職,也該你實施了賭約了。”
“雪萱,你說的但是真的?”
無涯掌教氣得不輕,怒喝之下,緋月和馬昭忙跪了下來。
“甚麼!要讓我給阿誰女雜役抵命,你做夢!”
“我能夠放過雪長老,但是我要馬昭一命償一命,親身在木爽的墓前以死賠罪。”
阿誰叫做葉淩月的女雜役,竟然在真的贏了?
葉淩月拿下了和秦小川比試的第一局後,餘下的幾場,更是氣勢如虹。
第三組的比試,還在持續著。
先是馬昭被本身的女兒打敗,雪峰窩裡鬥,再是葉淩月得勝,一天以內,兩次打擊,雪長老有些站不住了。
真是個瘋子。
“好,我就給掌教這個麵子。”
馬昭一聽,頓時火冒三丈。
她在木爽的幕前,曾經說過,必然會讓那些栽贓她的人,血債血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