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現在他們已經分了家,就算他強出頭,為他們討來治傷的錢,以老太太和劉氏的性子,怕是一個銅子也不會分給他。
白二柱一聽這話,另有甚麼不明白的,清楚就是白大柱見人胡風走了,想尋人胡長林的倒黴,成果被周阿伍給擺了一道,這虧,吃的不冤。
白二柱忙道:“送了的,我今兒抓了四條呢,給了二弟兩條,我們留了兩條。”
劉氏擁戴道:“對對對,我們現在就去找他們,免得過會他們就不認賬了。”
白二柱已經不是疇前的白二柱,可不會被她們三言兩語的忽悠去。
白二柱朝老太太道:“這事我們不占理,去了也冇用,要去你們本身去,我可不去。”說完,他拿著簍子往裡走,朝站在房門口的張氏道:“我明天抓了兩條魚,你一會燉上,給繁華和珍珠補補身子,瞧他們瘦的,身上都找不到肉了。”
張氏更加的歡暢,二柱真的變了很多,疇前他一心隻顧著白家,二弟待他再好,他手裡就算有甚麼東西,也毫不會想著給二弟他們,現在她可算是苦儘甘來了。
張氏樂的合不攏嘴,趕快上前接過丈夫手裡的簍子,不止有魚,另有半袋子米,曉得是丈夫從弟弟家裡借來的,忙道:“你也真是的,我們吃一條魚就是了,你上二弟家借米,怎著也給他們送一條啊!”
白大寶本年十八歲,從冇出去見過世麵,世事知之甚少,到現在也冇想明白,他爹這手是如何斷的?明顯那周阿伍冇脫手,脫手的是爹啊!為何周阿伍冇事,爹的手卻斷了?
白老太含混道:“他們也在場,定也動了手,找他們冇錯,你現在就去,帶上大寶和繁華,我們一起去,必須讓他們給個說法。”
何況,就趙蘭和胡長林如許的體格,如何能夠傷得了大柱。
大寶白著臉,看了眼老爹,見老爹正閉著眼睛唉喲不斷,也冇給他使個眼色啥的,他更不知該如何編故事,便乾脆照實道來:“冇人脫手。”
劉氏立時明白了老太太的意義,她這那裡是去胡家討甚麼說法,明擺著就是去要錢的,傷了人,當然要給錢治傷,再加上療養金,少說也能弄個十兩銀子,這買賣確切劃算,比派小我去參軍可劃算多了。
白老太和劉氏聽著二柱兩伉儷的對話,的確氣的牙疼,這兒子還是她養的阿誰兒子嗎?疇前的二柱,可不是如許的。
劉氏叫喚道:“你胡說甚麼呢?冇人脫手,那你爹這手難不成是本身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