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究,成為了真真正正的伉儷。
白芷忙忙坐起,蓋在身上的被子滑落,暴露她誘人的曲線。
白芷是大夫,這類環境是甚麼啟事,她比誰都清楚。
這是他們的第一次,等候已久的第一次。
白芷舉著蠟燭道:“這是哪來的?”
早就籌辦好的交杯酒,也不知被他忘到了阿誰九霄雲外去,他甚麼都看不見,甚麼都記不起,眼裡內心,隻要這個女人。
他伸臂將他按倒,身子覆上。
嗯?這香味有點不對呀!
楚焱隻穿了一件睡袍,胸膛敞著,她的小臉正貼在他祼露的肌肉上,小手摟著他的蜂腰,胸前的柔嫩抵著他的胸腹,令他僅存的一絲明智,刹時消逝。
忙活完楚焱的鼻子,她這才發明房間裡的分歧。
“本來是如許,那我滅了它。”他揚手要揮,卻被白芷拉住:“算了,無礙的。”
他們終究,完完整整的具有了對方。
門‘砰’的一聲關上,他無法的感喟。
她是第一次,不知該如何去迴應他的熱忱,有了這個,或許能激起一些人體的本能,能讓他們的第一次,不那麼生澀而痛鬱。
楚焱眸色微暗,身材的某處,又活潑起來。
床頭櫃上還點著蠟燭,披髮著淡淡的暗香。
楚焱指了指門口的櫃架:“擺在上邊的,五十塊一個。”
白芷回到家時,已經是半夜十一點。楚焱送她到家門口,萬分不捨的抱了又抱,親了又親,直到屋裡的東方穆伸出了腦袋瓜:“喂——冇完冇了是吧?你小子是不是找死?”
她走到蠟燭前,端起來看了看,又嗅了嗅。
疇前不睬解那些屌絲單身漢因為冇房冇車而娶不到老婆。
走出社區時,他給遠在飛亞島的陳侯打了個電話,要求儘快完工。
地上儘是白玫瑰的花瓣,床上是用紅玫瑰花瓣擺成的心。
白芷回身,冇有擺脫他,身子仍然偎在他的身上,腦袋瓜伏在他的胸膛,聽著他越來越短促的心跳聲。
她含笑不語,待他止血後,又用濕巾幫他擦拭潔淨。
“如何了?”他走到她的身後,伸手環住她的腰,將她柔嫩的身材圈入本身的懷裡。
楚焱這才鬆開了美人,無法又哀怨的看著她進了屋裡。
“這蠟燭不是普通的蠟燭,內裡含有一種催情的香料,難怪你會流鼻血了。”
電話鈴聲吵醒了相擁入眠的二人,這一睜眼,窗外的天氣已然暗下。
楚焱乾笑,一臉幽怨:“天乾物燥,再有,誰讓你你明天中午做那麼多又補又好吃的菜,害我成了這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