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姑歡暢的不能自已,輕捂了下嘴,笑道:“事情停頓過分順利,弄得我太心急了,現在和你說這些確切還為時過早,你現在要做的就是獲得東池國天子的寵嬖,給他生個兒子。至於彆的,今後再說吧。”
“哈哈哈……不錯,隻要活著的人才叫贏,死了的人連命都冇了,如何能叫贏呢?罷了,不說她了,本宮也冇吝嗇到同個死人計算,不過這南黎公主……”她頓了一下,說:“入宮也入了,如何還不見她來給本宮存候呐?”
“我們不信天,不信地,更不會信東池國的承諾。我們,信賴的是巫神,作為巫神的子民,永不為奴,不但李夜璟是我們的仇敵,全部東池國的人都應當是我們的仇敵。成為君上的女人,或者將來君上的女人,不過是我們複仇的第一步。”
“何姑,公主,不好了,彷彿是皇厥後了。”
趙皇後挑了挑眉,拂了拂茶杯,淡笑道:“說得也是,這一眾後宮的女人,本宮除了輸了麗妃阿誰賤人,還未曾輸給誰過。”
何姑反應過來,笑了笑悄悄推開她的手道:“我也冇想到這麼順利我們就進了皇宮,本來覺得你還要經曆一番儲位之爭呢。”
趙皇後搬出皇後的儀仗,浩浩大蕩的去了承興殿。
“甚麼?我……”白紫鳶一臉菜色,“我還要給東池國天子生兒子?他都五十歲的老頭了,比我爹還老。”
何姑眼神閃躲著避開,忽而又笑了,“去看看那邊的犒賞吧,滿是東池國天子讓人送來的。”
白紫鳶愣愣的向她看過來,如有所思。
“這東池國的皇宮公然非同凡響啊。”何姑看了一圈,對勁的感慨道。
何姑見她的神采,欣喜地笑了,“我的公主,這就對了。你要曉得你是南黎人,統統當以南黎為重。李夜璟並不是救贖我們的戰神,他的鐵騎下,滿是南黎百姓的鮮血,他是我們的仇敵。”
三年前最後一次選妃,她纔將企圖蹦躂的女人們清算誠懇了,冇想到又冒一個出來。
大抵是何姑的神采過分癲狂,白紫鳶嚇了一跳,倉猝撲向她,將她的嘴巴捂了起來。
“但是據我所知,君上他最心疼的兒子就是李夜璟,李夜璟那麼短長,我們底子就搶不過他,君上不會將皇位傳給我的兒子的。”
見著白紫鳶興趣不高,她又笑了笑說:“公主,他們東池國人有一句話,叫既來之則安之,既然你挑選了入宮為妃,就應當順著你本身挑選的這條路走下去,還是說……”
“不懂端方,那本宮就教她端方。來人啊,擺駕承興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