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水鋆焱,是左相水澤的季子,水相國的長女嫁給了安國公世子,算起來他和你另有些親戚呢。”南宮子淇望了水鋆焱一眼,微微低下頭,暴露少女的嬌羞,“他很帥吧!”
赫連寶珠眼睛裡含著淚水,不敢置信地看著雲寒,“你……你竟然為了她要摔死本公主?你好大的膽量!”她氣不過地站起來,指著慕容泠雪痛斥道,“我就是要踢死她!你憑甚麼攔我?”這位刁蠻的公主早就讓東羅王寵壞了,分不清青紅皂白,她覺得這裡還是她的東羅,她身為“公主”,想殺誰就殺誰,殊不知,這裡的人底子不把她放在眼裡。
此人話一出,竟無人再生疑議,連姚夢甜都誠懇了。他朝姚夢甜揚了揚眉毛,“不是另有四關六將呢嗎?”
姚夢甜用心刁難慕容泠雪,讓她從橘色的石榴花中找出一朵粉紅色的來。且不說這樹上花之多,眼睛都看不過來了,更何況要真的去找,必定不能站在樹下抬頭望望,那是要爬到樹上麵才氣看細心的。
姚夢甜彷彿早就曉得她會出這麼一招,不慌不忙地接下,“我想,映雪郡主是明白夢甜的意義的,如果映雪郡主對峙,夢甜也不會說甚麼的。”隻不過那就得算是慕容泠雪認輸了。
姚夢甜想要辯駁的,卻找不出挑錯的來由,統統的眼睛都看著她,她還丟不起這個臉。姚夢甜強擠出一絲笑容,“映雪郡主如果聰明,夢甜心折口服。”
慕容泠雪悄聲向南宮子淇探聽,“此人是誰呀?”看上去文質彬彬的,與那些妄自負大的臭屁小孩子們可不是一個層次的。
統統人都看呆了,包含南宮子淇和姚夢甜,她們也上去敲了敲樹乾,但是石榴樹紋絲未動。南宮子淇乾脆用力晃了晃,除了幾片葉子飄落下來甚麼也冇有。
少年捧著古琴神采中有些不甘,“這都算是俗氣的?那你說說看甚麼纔是高雅?”
慕容泠雪抽出腰間的長鞭,鞭子擊打到水裡濺起一片水花。長鞭帶著一條水龍跟著慕容泠雪舞動的身姿在山林間迴轉,驚起一片飛鳥,一時候泠泠的水聲,委宛的鳥鳴,瑟瑟的風聲,山中的統統都融會在了一起,這是最純潔的聲音,也是最動聽的曲調。再加上慕容泠雪美好的舞姿,統統的統統都是那邊惹人入勝,讓人如癡如醉,連時候和空間都沉浸在此中了。
南宮子淇皺眉,難不成姚夢甜又要出幺蛾子?
“千年啊?”慕容泠雪嘴角微微勾起,“那這樹該是有靈性的了!我且和它籌議籌議,它說不定情願將那朵獨特的花送給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