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環說完,把手裡端著的一碗燕窩遞給她,“喝了吧,喝完以後睡個好覺,醒了以後就彆想這些有的冇的,好好當您的妾就是了。申府妾室太多了,要都像您這麼折騰,早翻天了。”
丫環還覺得本身聽錯了,“新夫人要見誰?”
守夜的丫環內心格登一聲,從速起家下地把門翻開,一邊接著筆墨一邊問來人:“為何要寫八字送到赤雲城去?老爺不就是納個妾嗎?清算出一間喜房不就行了。”
丫環這回冇再跟她辯論,從速就去請二夫人了。
夜溫言故作驚奇,“平妻?如何是平妻呢?他明顯說隻要我一個的。”
來人跟這丫環也是熟諳的,聽她問了便解釋道:“這回可不是納妾,是老爺相中了新夫人,要寫八字做庚貼,報到官府去換婚書呢!依我看呐,這位八成是要娶返來做平妻的。”
因而乾脆從佛堂裡走出來,才一出來就見一個丫環跪到本身麵前,說:“請二夫人跟奴婢走一趟吧,府裡新來了一名女人,是老爺從鎮上撿返來的。也不曉得那位女人會甚麼妖術,竟把老爺利誘得要娶她為正室,本日就要帶著那女人的生辰八字去做庚貼,然後送到赤雲城衙門去換婚書了。二夫人,奴婢在府裡多年,承蒙您照顧,毫不能看著如許的事情產生。”
夜溫言說:“生兒育女這類事,是個女人都會做,我現在冇孩子不代表今後冇孩子,隻要我跟暮陽來日方長,孩子總會有的。二夫人都多大年齡了,她如何能和我比。歸正我就是要做獨一的,如果非得要我做平妻,那我可不乾。你去跟外頭的人說吧,如果是做平妻,那這個婚書我就不換了,我肖杳杳這輩子要麼不嫁,要嫁就隻嫁為正室,還得是獨一的正室。”
“那現在如何辦?”她問肖酒,“你不會武功,我不會武功,莫非就等著後天申暮陽跟我拜堂?肖酒你還不曉得吧?申暮陽要納我為妾,還要跟我拜堂結婚,明日就去換婚書了。”
來人搖點頭,“八成是不曉得,不過曉得了又能如何樣呢?在這個家裡啊,還是老爺說了算。新夫人起了嗎?起了就從速讓她把生辰寫下來吧,到赤雲城一來一回也得一天呢!”
夜溫言的話把肖酒聽得一愣一愣的,過了老半天賦回了她一句:“杳杳你到底在說啥?我藏甚麼了?我真的不會工夫啊!凡是我如果會點工夫,在城外雪地裡也不至於讓申家的人給揍成阿誰熊樣。杳杳啊,你可彆思疑我了,我真的是好人,我不會騙你也不會害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