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看向夜溫言,見夜溫言點頭,便瞭然。
她又往前邁了半步,聲音抬高了很多,在雨聲中,也就隻要她一人聽得清楚。
可惜這會兒雨下得又大了些,香才點著就被雨澆滅了。計蓉撐了傘到她身邊來,想讓她藉著傘先把香點上,但夜溫言卻搖點頭說:“不點了,現在點著了,插到香爐裡也會再滅,總不能一向叫人站在這裡打傘。”話說到這,俄然往蔣秀那看了一眼,然後一下就笑了,“我忘了,還真有人能站在這打傘,那便燃香吧!”
計奪領命以後二話不說,長劍一抽,照著範平顯的脖子就抹了疇昔。
他這一劍抹得非常有算計,噴出來的血恰好噴到夜老將軍的墓碑上。所謂祭墳,這就算是圓美滿滿的完成了。
可他看看夜家人,一個個低著頭,想來是這類事都不太敢。因而就跟夜溫言說:“如果四女人身邊有能人,就請代庖吧!我們都是平常百姓,這輩子最大的殺生就是宰幾隻雞,殺人這類事真是做不來,即便是仇敵,也是不敢動手的。”
有人看得發楞,還覺得人猝死了,就上前去探她鼻息。一探發明另有氣兒,再推推,人卻還是一動不動,乃至都推不倒。
夜逢一愣,隨即明白夜溫言的意義,是在問他要不要夜家的人親身脫手。
她重新取了三柱香燃上,對著夜老將軍的墓碑拜了三下,然後將香插到香爐裡,再衝著蔣秀那邊招手:“敬愛的祖母,您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