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氏停下腳步,握住女兒的手,“言兒你聽著,你是我身上掉下來的肉,彆人打了你傷了你,疼的不但是你本身,另有我這個做孃的。偶然候我就想,甘願你跟清眉一樣,一輩子躲在我背麵,由我來為你遮風擋雨,我也不想你衝在前頭去迎陣殺敵。但是再想想,又感覺清眉那樣也是挨欺負的命,與其遁藏,還不如麵對,以是我挺衝突的。言兒,你能明白我的意義嗎?你能瞭解我做為一個母親,對你的擔憂和惦記嗎?”
清冷院兒到了,穆氏跟夜飛玉說:“你去送送言兒。”
她冇答穆氏的話,隻是反問道:“母親喜好這座一品將軍府嗎?”
送穆氏回清冷院兒時,夜溫言問起為何冇見大姐姐。
夜連綴還是跟著大房一家住在西院兒的,她兼併了疇前夕紅妝的百蘭軒,固然屋裡甚麼都冇有了,但那仍然是除了清冷院兒以外,西邊最大的一處院落,乃至就連夜飛玉的玉京園都及不上。
她卻搖了頭,“如果不喜好,就冇需求一向留在這裡。我們都曉得您跟父親伉儷情深,可父親已經不在了,最好的記念不是一向留在曾經他住過的處所,而是帶著對他的思念過好前麵的人生,讓他在地府之下能夠放心。母親感覺我們現在的日子,父親看了會如何?”
夜飛玉點點頭,拉了夜溫言一把,“走吧,哥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