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聽到她說:“罷休吧,都疇昔了。她就是要死,也不該死在你的手裡。聽我的,放開她,此人我留著另有效,她縱是該死,也不該這時候死。權青……六殿下,事到現在,該結束的都已經結束了,本日一過,我們就把臘月初二的事全都忘記,可好?”
可惜因為他掙紮過分狠惡,這一刀紮偏了。墜兒眼瞅著刀落的位置不對,開口提示了一句:“大夫人重紮一次吧!刀歪了,冇紮著心!”
“冇錯,我比你的罪更重,以是我向來也冇籌算放過我本身。我這平生,從出世之日起就是個弊端,弊端總有被改正的一天,總有該結束的一日。我早做好了最壞的籌算,以是我無所謂死活。但是在死之前,該做的事也都得做完。”
他眼中透暴露濃烈的不捨,“真的要結束了嗎?”
她冒死地推那道無形的牆,用手推,用腳踹,用指甲撓,卻都無濟於事。
夜溫言卻衝著他搖了點頭,有一道暖和又不成順從的力量通過她的手通報給權青隱。
冇有人能瞭解他的痛苦,冇有人能明白方纔那一刻,他有多想代替穆氏殺了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