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昀眉頭舒展,冷聲問道:
“北叔,派個靠得住的人去查元凰的詳細行跡。”
行伍又行進了半個月纔到達南疆,與此同時,蕭昀派去的探子有了覆信:
倘若南疆真的發作了內戰和動亂,哥哥真的能對付得了麼?固然哥哥學富五車,兵法戰術更是爹爹親手所教,必然不會差到那裡,但是他到底冇有實戰經曆,思及此,蕭玥就不由擔憂起來。
“目前看來確切如此,六年前南疆王即位本就引得民怨沸騰,不過是因為有燕親王坐鎮纔沒有造反。現在朝臣以及各部落首級在這幾年裡多多極少都在暗中擺脫南疆王的節製,實在南疆王這個王位已經搖搖欲墜,要不然也不會急著將拓跋琴嫁給現在的軍中魁首之子。”
若真是如此,那看來南疆此次必然會大亂,拓跋啟要遭殃了。
可他一向冇有找到蛛絲馬跡來證明本身的猜想,但是南疆王的做法卻讓貳心中有了另一個猜忌。
“是!”
“不怪你,那現在南疆的局勢,是更倒向叛逆兵那邊了?”
“這是南疆國境內之事,我們不必摻雜,皇上派我等前來南境是為了庇護邊陲百姓的安危,不是給他們增加傷害的,做好分內之事纔是當務之急。”
蕭昀聞言冰冷的桃花眸一挑,“查了就曉得了。”高冷得讓人顫栗。
探子稟報動靜後一向等著蕭昀的唆使,但是等了好一會兒卻冇有動靜,因而昂首去看,發明蕭昀還是一副麵無神采冰冷的模樣,也看不出喜怒,因而硬著頭皮咬牙喚了一聲,“昀世子?”
傳聞此次糾集舊部籌算顛覆南疆王朝,號令各部落重新回到分化而治的,就是當年為先南疆王開疆拓土的大將軍之女。大將軍在將先南疆王推上王位以後不過半年,就被先南疆王以窩藏逆賊為名,抄家,大將軍府高低百來號人,全都死於劊子手的刀下。
這是在蕭昀走後的第九天,蕭玥從卿玖那邊得來的動靜,她在月沉院裡思考了好久,都冇能想起南疆大將軍之女這號人物——她好歹也在藥毒穀待了快十年,雖說冇有特地去探聽南疆的事情,但因為藥毒穀的地理上風,有關南疆的大大小小八卦她都聽過。
蕭昀此時領兵去南邊,一方麵是為了庇護與南疆交界的五個州府的百姓另有藥毒,以免遭到涉及;另一方麵,恐怕也是為了及時得知南疆國境內幕況,隨機應變。
不但莫北,蕭昀也有些驚奇元凰竟然一小我做了這麼多事,她在拓跋琴身邊明顯受儘虐待,卻從未自憐自艾而是揹負著滅門之仇冷靜忍耐著,想著有一天妙手刃仇敵為家人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