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袁清漣立即慘叫道,“你敢!你敢!”
‘誰讓你私行行動的?’
‘本座救了你,你就是本座部下的一隻狗,如果連做一條狗你都不會,本座現在就就廢了你。’
那種統治全數感官,把握她靈魂之上的壓迫感,令她不由自主瑟瑟顫栗。
陸九缺看了眼一旁一動不動的駱伊山,又不屑地嘲笑一聲,道:“我感覺你說的很對,進入秘境的名額已經肯定了,如果你實在是想要一起出來的話,你也能夠退出鬥魂宗啊。就如同你所說的,神殿可冇說不讓修煉者們以散修的名義進入秘境,我這就去幫你和宗主提一提,如何樣?”
奉告他五百次,袁清漣這個女人就是一條毒蛇,還不信,非得等本身被她咬得遍體鱗傷、奄奄一息了才恍然大悟,真是該死!
陸九缺!
袁清漣慘叫一聲,痛苦倒在了地上,臉龐的皮膚下方彷彿有蟲子爬過一樣。
“對不起,大人……”
見駱伊山怔怔看著本身,陸九缺冇好氣道:“看甚麼看,走啊!”
“啪——”
“好。”
在袁清漣的潛認識中,對陸九缺的驚駭,完整鑿刻、占有了她的心。
陸九缺大步分開,分開之前,眼神冷冷颳了袁清漣一眼。
就在她仇恨非常的時候,一道邪魅的聲音在腦海傳來,彷彿要將她的靈魂都碾碎一樣的可駭。
見過蠢的!
陸九缺懶懶笑道:“這不是你的慾望麼?不然你如何會對駱伊山說出如許的話來?”
如果那袁清漣和那背後之人的目標當真是秘境,那不管利用甚麼手腕,她都會進入秘境的。
他俄然有些眼眶發澀,本來,另有人會體貼他麼?
陸九缺如許氣急廢弛的聲音,如同一股清泉,悄悄將駱伊山乾枯的心包裹著。
“大人,大人,我錯了……對不起,我再也不敢了!”
還這特麼冇見過這麼蠢的!
陸九缺居高臨下,一邊用手絹擦拭著方纔打過袁清漣的手,一邊如同看渣滓一樣盯著她道:“不是這個意義就特麼少胡說八道!聖兵峰不過是鬥魂宗的一峰之一,你還覺得你是土霸王了麼?癡人!”
“是……”
陸九缺雞皮疙瘩直冒,豪情這還是個抖M!
那標緻的臉龐,瞬息間腫得老高。
“不……我不是這個意義……”
將手絹丟下,陸九缺一個標緻的回身,對還在發楞的駱伊山咬牙切齒道:“還不走,在這裡等被人往心內裡捅刀子麼?!”
又是你這個該死的傢夥!
‘廢料,如果不是看在你另有一點用處的份上,你已經變成了一捧灰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