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了方向以後,陳東在可可的腹部紮了一針,順著腹部紮針的位置,緩緩地注入了真氣。

“先消毒。”

陳東剛想抬手擦汗,卻見紫衣已然拿了汗巾,細心的給陳東擦去了額角的汗珠。

但是,可可的反應,倒是超乎了黎子瑜的預感,隻見得,可可眯著眼睛,笑著說道:“陳東哥哥當然是好哥哥,就是陳東哥哥把哥哥從那群好人的手中救出來的!哥哥,不消你叮嚀,我當然信賴陳東哥哥!”

“誒?”

在真氣注入以後,可可的體內感遭到一陣激烈的暖意。如許的熾熱,叫可可不免接受不來,額頭上冒出了細精密密的汗珠來。

之前,他受儘屈辱,也始終留在黎家,做那所謂的忠仆,一方麵,是父親的囑托和本身心內的拘束,而另一方麵,則是為了贏利養著可可的病。

轉眼之間,他們便回到了黎子瑜的那方小的住處。

陳東隻是微微聳了聳肩,淡淡的說道:“我說過了,這個天下上,如果有我治不好的病,那就冇人能治得好了!”

在肯定可可睡著以後,陳東開了鬼眼,在可可的身上找尋了那結石的方向。

他們跑開以後,模糊約約的還聽到了身後的號令聲:“彆讓他們給我跑了!快抓!”

眼下,有了陳東,可可的病的病癒指日可待,他又何必委曲本身留在黎家做這吃力不奉迎的活計。

就在這個時候,隻聽得內裡傳來一陣沸沸揚揚的聲音:“等等,他們應當就是在這裡消逝的!”

隻見得,黎子瑜微微彎下了身子,將可可抱了起來,語氣當中藏著當真和果斷:“好,那我今後就不去了。”

可可如許的反應,叫黎子瑜也不曉得是該哭還是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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