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場格殺。”

北冥風聽罷也非常附和,又見無人反對,便一錘定音:“如此甚好,朕當即手諭一封,命人快馬送去昭縣,聲援楚大人。”

秦樺兀自考量一番,進言道:“皇上,依臣所見,救,是該當,卻不成動用京中之人。這一來,靖州路途悠遠,從京中撥兵需得點兵安排,實在破鈔時候,我們等得,祁王怕是等不得。這二來,祁王夙來技藝高強,即便山匪人多勢眾又操縱地形上風來了個突襲,可有楚大人從旁庇護,這好端端的祁王,又如何會等閒被山匪擄走?這一點,隻怕我們還得再考慮考慮。”

祁洛寒略略思忖,便道:“依臣鄙意,皇上隻需手諭一封傳至昭縣,一來這九嶷山便在昭縣範圍,由昭縣出兵聲援,既省了時候,又製止了京中無人變成後患;二來,楚將軍身經百戰,由他帶兵舉攻九嶷山,若祁王被虜是真,恰好救出祁王滅了山匪,也算是功德一樁。倘如果假,楚將軍勇猛,亦自有應對之策,倒不必擔憂會中了仇敵騙局。”

“臣來遲,望聖上恕罪。”祁洛寒於殿中施禮,待得北冥風喚了起,方起家,然卻難掩麵上憂色,道:“皇上,臣另帶了一人進宮,信賴皇上見到他,必然非常驚奇。”

“好啊。”雲烈亦是不甘逞強,當即便應了這個約。

“彆的,平州那邊亦不得不著人監試,爾等不必顧著平南王國切身份,若查實真有謀反之嫌,馬上綁了帶入京中,朕要親身鞠問。”北冥風負手於背,目光定定望著遠處,眸色暗淡難懂,卻模糊帶了幾分殺氣淩然。

北冥風麵色陰沉,由著二人中間行過:“內奸當前,不連合一心同仇敵愾,反倒是先窩裡鬥起來了,你們還真是本事啊!”

隻因這事牽涉出來的都是皇上的嫡親,殿中之人天然是不敢妄加插言,麵麵相粗一番,竟無一人應話。

這一點在此之前諸民氣中都已有考量,現在聞此言倒並無多大的震驚,隻是耐煩的持續往下聽。

秦樺與司徒熙睿率先進了宮,入了太和殿中拜見吾皇,三人在殿內左等右等卻不見姍姍來遲的祁洛寒,正待北冥風失了耐煩,欲率先與二人蔘議時,殿外卻傳來了祁洛寒覲見的聲音。

“來時我與父王便闡發過眼下的局勢,匈奴派兵駐紮在南詔城外已有十幾日,可除了普通挑釁惹事外,並無傷人之意。以是我們猜想,他們的目標,或許並非南詔。”雲烈抬眼,看了看北冥風神采無變,這才又持續往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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