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雪隻覺腦袋一沉,腳下一軟險險顛仆,眉兒眼疾手快上前扶住她:“公主把穩。”
夕若煙聲如細絲,輕風悄悄一吹即消逝無影。
眉兒擔憂她的身子,也忍不住低低抽泣起來:“或許此中有甚麼曲解,公主該當親身問問秦將軍纔是。”
“皇兄心疼雪兒,莫非你就不心疼了?”抬起一張巴掌大的小臉,逐步長開的麵龐已現動聽姿色,略有幾分嬰兒肥的兩頰更添了多少稚氣未脫的嬌憨。
十幾年了,她從未見過瑾瑜哥哥對著誰有如許的柔情,對她亦是向來冇有。
夕若煙驀地起家,心中擔憂不已,正往前了不過一步,卻又生生止了步子,顫顫地坐回到了凳上。
北冥雪肉痛如刀絞,心口彷彿被人狠狠撕扯著,忽覺喉間一陣腥甜,一口濁血吐出,終是麵前一黑暈了疇昔。
膳畢,秦樺尋了一個來由倉促拜彆。
北冥雪含淚點頭:“不消問了,甚麼都不消問了。我體味他,如果不是因為真的喜好,他不會這麼在乎。剛纔,剛纔我瞥見他的眼神了,他看著她,那種目光,是我從未見過的密意。”
慶兒大步追上,耐不住心頭疑問:“我記得主子說過,九公主身嬌體弱,小小風寒都有能夠變成大禍,那此次吐血,是否會導致病情減輕?”
“公主。”
夕若煙抬手撫上她的鬢髮,將話打斷:“好丫頭,這事我們是管不了的,所謂解鈴還需繫鈴人。明日一早,你拿著令牌出宮一趟,親身接四女人入宮,途中,你大可不必多言甚麼,她是個小巧人,會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