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公主所想那般,我的確是能在皇上的麵前說上話,可公主你又想讓我在皇上的麵前說些甚麼呢?”夕若煙明知故問,一雙靈動的水眸透著幾分奪目,卻也藏著雲笙看不透的一抹滑頭。
夕若煙微微一笑,素手暖和著她的手背,柔聲道:“我跟你王兄固然不算厚交,但也曉得他並非是一個專斷獨行之人,你歸去好好同他說說,我信賴,他會瞭解你的。”
聽來似是怒斥,但雲笙卻早已風俗了他的口不對心,故而也未曾放在心上。隻是這一起奔來倒是將她累得夠嗆,一把抓起桌麵上屬於雲烈的茶盞,也不避嫌,一抬頭便將茶水喝了一個精光。
雲笙的擔憂也並非是毫無按照,她的確是從未同阿洛說過這些,決定留下和親,也不過就是這兩日的事情。可倘若阿洛不肯意娶她,她再留了下來,這不就是挖坑給本身跳嘛,她可不要。
來時雲笙便就已經做好了隨時撒嬌耍賴的籌辦,當即跑到雲烈身邊去,抱著他的手臂便是一陣撒嬌:“傳聞再過幾日就是團聚節了,也不曉得中原的團聚節會是甚麼模樣,我們就多留下幾日也擔擱不了閒事的,好不好嘛王兄,王兄。”
“但是我王兄決定的事情,很少有人能夠令其竄改,我擔憂……”雲笙心底到底有些發怵,也擔憂本身不能夠壓服向來就剛強的王兄。
她見到過母後和父王恩愛的日子,也見過父王過夜在其他妃子那兒,母後一人單獨垂淚到天明的酸楚。雖說母後貴為南詔的王後,可到底,夫君就隻要一個啊!
從鼻尖哼了一哼,雲烈毫不包涵扒拉開她那如同八爪魚普通的爪子:“得了,你有甚麼心機還瞞得了我?說吧,到底是為了留下過中原的團聚節呢,還是為了某些人啊?”
“這個不消擔憂,父王最聽我母後的,我母後最聽我的,隻要我手劄傳給母後,母後定然有體例壓服我父王點頭。隻是王兄他……”這個題目雲笙不是冇有想過,現在再次提出來,都雅的柳眉不由皺在了一塊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