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他這主動的模樣,夕若煙便曉得了他的心機,從鼻尖哼了一哼,故作了一副傲慢的模樣來:“我之前就說過了,和親的重點不在雲烈身上,而在那十三公主的身上,隻要她肯點頭同意,雲烈情願與否,便就不礙事了。畢竟,他現下不過隻是諸多王子中的一個,既不是世子,又不是將來的南詔王。”

“還說呢你,說到底還不是你出的好主張,現下到來笑話朕了。”一手捉過她奸刁拆台的玉手,北冥風耍賴般的湊到她肩上去。

公然,此話一出,北冥風立即就做出了一副憂愁的模樣,長歎短歎了一番,方纔道:“還能說甚麼,不過就是他捨不得這個mm,南詔王捨不得女兒唄!”臨了,又好似一番不平氣的模樣,道:“提及來就彷彿他們南詔的公主纔是寶貝一樣,如何,莫非我們北朝的公主就不是金枝玉葉,不是掌上明珠了嗎?”

肩上兀地傳來一股重力,夕若煙嫌棄地扒拉開肩上那顆腦袋,北冥風現下卻像是個孩子似的耍賴不肯分開,被她一次次推開,就又一次次地耍賴湊上來,一來二去的,夕若煙便也由著他去了。

留了慶兒與畫情畫樂在迴廊處候著,夕若煙則與雲笙並肩進了迴廊絕頂的一方水榭當中。

倘若她此次未曾來到北朝,也未曾碰到或人,如果為了南詔國,她臨時也就服從天命了,但是現在她不想,不要,更加也不肯意。

“例外?甚麼例外?”仿若俄然間抓到了甚麼拯救稻草普通,雲笙倉猝走到了夕若煙身邊,拉著她的袖子就一個勁兒的問。

雖說北朝的皇上長得也的確是漂亮蕭灑,風采翩翩,且又是高高在上的帝王,該是很多豆蔻少女夢寐以求都想要的夫君。可他們統共也就才見了兩三麵罷了,且還是王兄連同文武大臣都在的時候,彆的倒還真是冇有其他的甚麼交換。

“實在說到底,就是雲烈不但願本身的mm來和親罷了。”夕若煙一如中的,整了整裙角,粉紅的櫻唇掀起一抹都雅的弧度來,倒是一臉的輕鬆:“實在想要他點頭也並不難。”

言罷,二人默契三擊掌,可夕若煙心中倒是信心滿滿,朝他挑釁一笑:“你輸定了,就等著乖乖聽我的叮嚀吧。”

隻是這些事情他說不得,隻怕讓煙兒多心,也壞了他們之間這好不輕易才建立起來的信賴。

想必,雲笙應當是曉得了他們想要以兩國聯婚來穩住匈奴,從而處理南詔國目前危急的事情。隻是,這雲烈有冇有將已有的設法奉告雲笙,她便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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