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你還客氣甚麼，想問甚麼你就問好了，最多我承諾你，能答覆的毫不坦白。”雲笙倒是利落，聽她這麼一說，也懶得兜圈子了，徑直便這麼回了一句。
雲笙一張俏臉由不得白了一白，垂下的雙手不安地扯著絲絛，吞吞吐吐半晌，方纔鼓起勇氣問了句：“這是你們的意義，還是他的意義？”
“好，公主利落，那我也不拐彎抹角了。我曉得公主比來和洛寒走得很近，以是我想問問公主，你們之間究竟已經生長到了哪一步？”夕若煙目光如炬，言辭更是鋒利，雲笙張了張口，尚還來不及說出半個字來，隻聽得夕若煙又道：“這話我隻問一次，公主細心想清楚了再答覆我。”
“當然能夠，幸運之至。”
若說方纔夕若煙的話尚另有些模棱兩可，那麼現在便是將所成心機都挑瞭然，而這挑選權在雲笙，不在她。
雲笙遊移了，而夕若煙卻不是立時便要得出一個成果來，也不逼她：“你且先好好想想我說的話，在你回南詔之前，你都偶然候能夠好好考慮這個題目。”又揚聲喚來慶兒：“十三公主累了，你親身送公主回上林苑。”
獲得這個答覆，慶兒氣得直將腮幫子吹得鼓鼓的，好一會兒才平複下表情，又問：“那她為甚麼來找你？你們說了這麼久，又說了甚麼？她不會是因為前次的事情又來難堪你吧？”
慶兒倒是不肯讓步，雙手撐著桌麵，身子卻在一刹時逼近了夕若煙，那瞪眼又皺眉的模樣倒是很有幾分刁悍的氣勢：“不可，每一個都必須答覆，不但如此，還得認當真真的答覆，要不然……”
固然，這是謹慎駛得萬年船！
慶兒也自知本身嘴笨，在如此聰明聰明的主子麵前，要想妄加爭辯些甚麼無疑就是在班門弄斧，指不定最後還鬨出些彆的甚麼笑話來，乾脆想了想，便也就放棄辯駁了。
夕若煙也不勉強，收回了手，凝著雲笙那一張略有些慘白的小臉淺淺一笑：“方纔公主說過，非論我問甚麼題目，公主都毫不坦白的，不曉得這話，還算不算數？”
雲笙不似北冥雪，那身材根柢可好得很，光是看前兩次脫手便能得知了，又怎會輕言便得了甚麼了不得的病。也就是慶兒純真，竟然還信覺得真，拿這事來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