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公主。”眾酒保齊聲應下,而後井然有序地分開。
北冥風深深舒了口氣,一時候不由眉頭緊皺,言語間也很有些斥責之意:“這個南詔公主當真如此冇法無天?”
“你敢。”夕若煙咬著銀牙,粉拳落在他的胸口上卻好似撓癢癢普通,北冥風心中大喜過望,握著她的手,再不給她任何能夠抵擋的力量。
北冥風的心微微疼了一下,他低頭,悄悄落了一個吻在她光亮的額上,溫聲道:“好了,朕都不氣了,你還在氣甚麼?”
瞧,這昨個兒才犯了錯,今兒就眼巴巴地跑來報歉,乃至還帶上了那麼多可貴的珍品,且不說禮品如何,單就這情意,便就讓人討厭不起來。
“那你呢?”北冥風挨著她坐下,問道:“你還在乎嗎?”
現在他隻深覺,此生有她,足矣!
“確有其事。”北冥風也不瞞她:“這隨州府尹本是朕的孃舅平南王的弟子,現在東窗事發,人卻跑了,但帶來的影響倒是不小。不過朕已經號令楚訓儘力抓捕,儘量留活口,倘若不從,可當場當場正法。至於平南王,早在曉得動靜的那一刻便遞了摺子上來,言辭切切,宣稱本身與這件事情毫無乾係。”
早膳用後,夕若煙送走了雲笙,去太和殿時正籌算與北冥風說說這十三公主的事,卻不想他竟先開口了:“明天南詔四王子和十三公主初來,朝裡又一大堆的事,朕一時也冇顧得上你,如何樣,那十三公主有冇有來找你費事?”
夕若煙看他一眼,很有幾分無所謂的態度:“傷的又不是我,連洛寒都諒解了,我還能多說甚麼。何況,十三公主明天來找我,除了奉上天山雪蓮以外,還說昨日之事此後再也不會產生,她也不會再為了我與四王子那些事而對我有所記恨。”
一句話竟將北冥風一怔,待反應過來,他抓著她的手一把帶入懷中,某個空落落的處所俄然之間便獲得了滿足:“不,朕在看清他們的狼子野心時,他們便不再是朕的嫡親。現在,朕的嫡親隻要你,隻要你承諾永久都陪在朕的身邊,朕就甚麼都不怕,隻要你好好的,朕就無了後顧之憂,便能夠拚儘儘力去守戶好隻屬於我們的江山。”
北冥風無法,見這招不好用,便也隻能厚臉皮的打著哈哈:“朕不是曉得你機靈,對於一個小女人是綽綽不足嘛,你看,朕果然是說得冇錯吧。”
“洛寒?”夕若煙皺了眉頭:“你見過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