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去江南看望mm,那並非是他的本意,可如果楚訓故意要去,他自也不會多說甚麼,更加不會有所禁止。但前提,是必須將他叮嚀的事情辦好。
這話北冥風說得甚是隨便,可一個朝中大臣前來求見,隻因他一句無話可說便被拒之於門外,這是否,也過分隨便了一些?
“是晴兒。”楚訓垂了頭,一抹哀傷之意悄悄閃現。
不過也算是天賜良機,隨州大旱,本來災情並不算太嚴峻,可為了這麼一個能夠光亮正大赴隨州的來由,瑾瑜便在私底下暗自著力,將本來不算太嚴峻的水災硬生生給說成了偌大的天災天災。故而,這纔有了楚訓這一次的赴隨州打算。
夕若煙麵色凝重,對這事她亦是猜想不透。這世上,無親無端的兩小我,竟會生得如此的一模一樣,的確是匪夷所思。
這畫上女子,舉止溫婉,明豔風雅,抬手投足間儘顯大師閨秀的風采,隻是這女子的樣貌,竟是……竟是與溪月生得一模一樣!
“好好好,朕說,朕說就是了。”冇體例,軟玉在懷,北冥風無法隻得繳械投降。
夕若煙擔憂的望瞭望殿門的方向,現在他們所處的位置,隻要一經踏入殿門便可等閒瞥見裡頭的風景,更何況現在殿門大敞,這個時候如果出去個甚麼人,她可就真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素手纖纖撫上那兩道緊皺在一起的眉頭,夕若煙不悅地努了努嘴,手指一下一下,悄悄地將那皺在一起的兩道眉撫平。
“不熟諳不熟諳,是我看花眼了,細心看上去,並不熟諳,也從未見過。”慶兒連連擺手,卻隻字不再提溪月。
楚訓點點頭,隻說了些費事的話後,便登上馬車,往著將軍府的方向去了。
夕若煙搖點頭,但臨走時溪月留下的那番話倒是在她耳畔一遍又一遍的響起,她曉得溪月不是個冇有證據就會胡亂辟謠之人,可這話,對應的又是誰?
當年先皇活著時並未封下太子之位,一夜暴斃,也將來得及留下任何隻言片語,以是當年的皇位爭奪戰可謂是非常的狠惡。
驚覺本身是粗心了,但初聞這個動靜,夕若煙表情還是久久不能平複,卻決計抬高了聲音:“但是如何會呢,想當初,這個皇位還是他幫著你坐上的,現在,又怎會有要反的動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