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祁冷聲一哼,大手鬆開上官語寧,廣袖一揮,回身便蕭灑拜彆。
上官語寧利落應下,由著夕若煙帶路朝那處涼亭而去。
“欺負?”上官語寧喃喃,唇邊扯出一個無法的弧度,“這個坑,何嘗不是我本身主動要跳出去的?受此般罪,我甘之如飴。”
現在上官語寧一番傾訴情意的話語,在夕若煙聽來倒是滿滿的後怕之意,她俄然有些悔怨,當時就應當禁止上官語寧代她上花轎,不管動用甚麼體例,也不該是將北冥風以及北朝江山置於傷害當中。
世人皆說當貴妃好,倘若得了聖寵一朝封後,那便是無上的幸運和光榮,可我卻一點兒也不這麼感覺。十三歲那年,我初識殿下,便已經被他的風華所佩服,他的一舉一動,他的一顰一笑,我都好珍惜,恨不得用畫筆一一繪畫下來,永久收藏。厥後有一次,殿下來到了鎮南王府,我隻一眼便認出了他,厥後父王奉告我,阿誰超脫如畫,風采翩翩的男人竟然是當朝的八皇子。那一刻,我便已經在心中暗下決定,此生,非他不嫁。”
生生碰了一麵,北冥祁竟也是好脾氣的冇有發作,轉首望向座上已是麵色不佳的北冥風,拱手道:“傳聞鄰邊小國均有歸順北朝之意,以是臣弟本日前來,一是恭賀皇兄,二也是我們兄弟好久未曾相見了,不免情分有所淡化,故此,特來存候。”
許是未曾推測夕若煙竟會如此直截了當的開口,上官語寧微一愣怔,卻還是在觸及到那道腐敗的眸光時,心虛地垂下了頭,“還、還好。不過,若當時的新娘是你,估計會更好。”
憶起往昔,上官語寧臉上所透暴露的是滿滿的幸運感,那種女兒家想起心上人的嬌羞也在她的身上表現得淋漓儘致。
曾經北冥祁的確是動過心,也曾想過以通過娶她從而來拉攏鎮南王這股權勢,如許的設法曾經也存在了好久,但畢竟,也抵不過貳內心想要娶夕若煙的打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