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些年將軍四周交戰,府中隻要二蜜斯一人,二蜜斯不似普通閨閣蜜斯般喜弄花草,隻挑得一些紮眼的花草擺上算是添景。厥後將軍返來了,二蜜斯卻又進了宮,這府中已是好久未曾大肆裝潢過了。”

“這麼焦急?”本是一句體貼的話語,隻是眼下這個時候說出來倒真是會叫人等閒曲解了意義,楚訓臉一紅,倉猝改了口:“我的意義是,這麼晚回宮,就不怕惹出其他是非嗎?”

如楚修方纔所言,單看水榭中青瓷桌上擺著的茶水滴心,再看向那已燃燒快至一半的蠟燭,想來楚訓是真的已在此等待了好久。隻是不知,究竟是從那邊獲得的動靜?

見她喜好,夕若煙也是歡暢,也不白費她坑了柳玉暇這一次。雖說是招人恨了點兒,不過慶兒既是喜好,那便也就值了。

終是下定決計,夕若煙喚了慶兒上前去叩門,慶兒依言上前,隻是還不待那一道叩門聲落下,本來緊閉的將軍府大門卻咯吱一聲開了。自內走出三兩小我來,待看清了麵前氣象,方纔行至夕若煙跟前不過幾步的間隔停下。

抬手正欲喚不遠處的楚修過來,夕若煙卻怕費事,及時禁止了他,“不消了,有些話說完,我就要走了。”

一起行至水榭前,楚修卻在離水榭獨一一條石子路的入口處停下,讓開前路恭敬迎著夕若煙入內,卻獨獨攔下了隨行的慶兒。

夕若煙一臉不解,她出宮至現在頂多不過兩個時候擺佈,可來人卻說楚訓是等待多時,莫非,他早已是算定她本日必然來找他麼?

一起又再次墮入沉默,待走過一條迴廊,遠遠便可瞥見那汀香水榭的位置安在。夜深燭火暗淡,模糊間似瞧見水榭當中朦昏黃朧有個身影,隻是太遠看不太逼真,不過想來,也該是楚訓無疑了。

現現在,她一身武功不能發揮,醫術也是不敵,僅憑一己之力便想要為哥哥報仇隻怕是太難,或許,她倒是能夠賭上一賭。

“主子。”獨獨被人攔下,慶兒心中既有委曲又有不甘,望向夕若煙的盈盈水眸間儘是委曲的神采,仿似在祈求主子不要拋下本身普通。

若說黑夜沉寂,那這將軍府便真可謂是悄無聲氣。

慶兒這些年跟著她根基冇吃過甚麼苦頭,又身為景褀閣的大宮女,那些臟活累活自是有底下的人去做,細細將養了好些年,模樣清秀美麗不說,一雙小手更是細白得緊,全不像在宮中做慣了差事的人。現在再戴上那支鮮紅似血的鐲子,更是襯得皓腕白淨如玉,格外都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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