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北冥風要聽的也不是這個,那些東西雖是賜給了祁府,但實在的企圖,卻還是另有其人。

一番話說的那是一個滴水不漏,既表白了北冥風的意義,也明白的奉告了她,那些話不過隻是照搬還是說給她聽的,如要活力,那還得找對了人纔是。

而有關那紅衣女子的動靜,倒是在三天後傳進了宮中。

“奴婢見過夕太醫。”

不過這話倒是如何聽如何讓她不舒暢,甚麼叫做“玩”啊?她清楚就是請旨出宮侍疾的好吧,如何這話從他口中說出來,卻好端端的變了一個味呢?

夕若煙不睬她,低頭悄悄一笑,玉手執起精美的銀筷子夾起碟中的一塊快意卷,放至唇邊悄悄咬了一口,再取出袖中的湘繡絲帕拭去唇角的殘渣,方纔狀似不經意般悠悠的道:“傳聞前些日子夢妃受了皇上的叱罵,可知此中啟事?”

再說了,這後宮還不是她夢妃的天下呢,可禦藥房倒是皇上金口玉言讓她掌管的,她想要誰掌權擺佈不過隻是禦藥房內裡的事情,夢妃的手即便是伸得再長,那也是無權過問她禦藥房的事情。

未幾時慶兒捧了一碟子精美的點心上來,轉頭望瞭望然姑姑拜彆的方向,言道:“然姑姑但是為了禦藥房中之事?”

來時因為擔憂著祁零的身材,出宮過分倉猝了一些,不過隻簡樸的帶了幾件換洗的衣服,但此番回宮,祁零倒是叮嚀了祁管家籌辦了很多的東西讓她帶歸去。雖不過隻是一些小點心和小玩意甚麼的,但到底也是長輩的一份情意,夕若煙叮嚀慶兒俱都一一帶上,站在府門口與祁零依依惜彆後,二人這才登上了回宮的馬車。

夕若煙不敢坦白,但方纔那些話也實在是不美意義說出口,遂點了點頭,言道:“是啊寄父,出宮好些天了,再不歸去,外邊又該起流言流言了。”

夕若煙噗嗤一笑,順手抄起桌上的銀筷子便重重地朝著慶兒的腦袋上敲下去,刹時疼得慶兒呲牙咧嘴的。這剛要喊些甚麼,夕若煙一記厲眼瞪來,立時便嚇得她聳拉著一顆腦袋不敢再言語。

眼尖兒的瞥見北冥風濃眉微蹙,玄公公立時便停下了那滾滾不斷的話,轉而換了話鋒:“主子在對夕太醫傳達皇上的話時,夕太醫先是一怔,隨後便紅了臉……”

“嗯哼。”

出宮這些天,景褀閣統統還是,夢妃也未曾來此找過費事,留守的宮人們除了平常該做的事情外,倒是過實在足安逸的日子。若真如果細心算起來是那裡有了竄改,就當是禦藥房那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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