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若煙揮了手,喜兒這才告禮退下。
“好了好了,不笑你了。”見慶兒是真有些不歡暢了,夕若煙也不再拿她打趣,悄悄地動搖手中的團扇,好不舒暢。
“主子。”剛解了渴就聽著這番調侃的話語,慶兒小腳一瞪,撅著嘴不歡暢了。
一下子如同那泄了氣的球般,慶兒輕歎一口氣:“對不起啊主子,慶兒真的是已經很當真的在查了,整條朱雀街和玄武街都查得仔細心細,唯恐落下了那麼一兩個醫館藥鋪的,可縱是如此,慶兒也還是甚麼都冇有查到,還望主子莫要見怪。”
心中越是如此想著,麵上卻不由得更加峻厲了幾分,“本來還籌算不計算你辦事不力的,現在卻連這類胡塗話都說得出來,去去去,給我好好的去讀一讀《增廣賢文》,好好的學一學內裡為人辦事的事理,一會兒我會來抽查,答不上就持續挨罰。”
“主子。”慶兒是真不樂意了,大步走到搖椅前,瞪圓了一雙眼看著夕若煙,那插腰活力又撅嘴的模樣,可把夕若煙給樂壞了。
心中苛求有望,曉得此番主子是當真的了,未免本身留在這裡再受叱罵,慶兒即使委曲,但還是識相的退了下去。
“馬上?”夕若煙有些迷惑,這才分開多久呢,兩個時候都不到,有甚麼要緊的事要急倉促的召見她?
蓮花純潔,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更被推許為佛界最為崇高之花。由此看來,前人一味讚美荷花,也並不是毫無事理可言的。
“行了我曉得了,你退下吧。”夕若煙坐回在一旁的石凳上,倒是有些不解。
就算是冇有辦好差事,也還不至於返來就挨頓揍吧!主子何時變得如此的暴力了?
聽著慶兒回稟的話,夕若煙仍舊是麵不改色,乃至還直接閉目養神了起來,悠悠的道:“那行了,明天就如許吧。”
一曲聽來讓民氣靜氣和,如沐佛音,淡淡熏香,思路飛揚。
喜兒告了禮便要退下,夕若煙俄然間想到了甚麼,吃緊喚住了她,“去給我好生盯著慶兒,冇看完書不準她用飯,就算是餓得慌了也不準給她。”
“是,夕太醫如果冇甚麼叮嚀,那奴婢便先行辭職了。”
因而斂了神采,淡淡的道:“如何了,是有事嗎?”
一曲作罷仍不見慶兒返回,夕若煙卻冇有了第二首奏曲的閒情逸緻,因而喚來婢仆重新添茶,又取來一本閒暇無聊時纔會看的冊本,乾脆也就在這明月樓中看起書來,漸漸等著慶兒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