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見祁洛寒那一副張大了嘴的驚奇模樣,夕若煙笑著擺了擺手,“彆理她,那丫頭就是被我給寵壞了。我們也彆站在這兒說話了,到這邊來坐吧!”
聽他這般一說,夕若煙隻覺心中暖暖的,他們給她的打動,她也不知該如何說出,從何提及。
“哦?”祁洛寒也一時來了興趣,“願聞其詳。”
那邊有一條決計留出來的石子小徑,順著石子巷子走上不出二十步便有一處以大理石砌成的石桌,那邊雖不是花叢中間,但四周也被香氣撲鼻的合歡花所環抱,倒也彆有一番意境。
“宮中的侍衛?”祁洛寒斂下眸中光彩,聽著這個較為陌生的名字,正在腦海當中儘力回想著。
夕若煙低頭一笑,“瞧我這記性,你一提及合歡花,我便連閒事都給忘了。”
素手悄悄摘下一朵合歡,夕若煙方纔折回石凳之上坐下,“合歡彆名夜合歡,它可安神解鬱,亦可用於心神不安,愁悶失眠。《本草經》有言,合歡花能安五臟,和心誌,悅色彩。實在這合歡花對於有身女子也是有極大的好處,它能強身,平靜,安神,美容,藥用實在妙不成言。”
“長姐找我,怎能不來得快一些?”祁洛寒笑道。
“坐吧。”抬手錶示祁洛寒坐下,夕若煙也就著身側的一方石凳落座。
坐在花叢當中,視野四下環抱,祁洛寒也不由被麵前的美景所深深吸引。
躊躇了幾番,方纔道:“長姐可否奉告,這聶辰是誰?長姐又為何要調查他?”
這廂話音未落,慶兒便逃也不急地消逝在了視野中,就連祁洛寒對於這消逝的速率,也不由在心底暗自歎服。
合歡花叢中,慶兒在鞦韆後悄悄地推著夕若煙,不知說了甚麼,竟惹得夕若煙忍俊不由,方纔的溫馨突然消逝,從而閃現的,是更比花嬌的笑靨。
幸虧洛寒是皇上欽定的正二品禦前侍衛,統領全部皇宮的禦林軍,要說查出這一個小小的聶辰,應當隻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回過甚來,凝著麵前人比花嬌的女子,祁洛寒緩緩一笑,“合歡雖美,倒是半點兒不及長姐傾城,隻是不知,將來該會是如何一個豐度雙絕的男人,才氣夠獲得長姐的喜愛?”
跟何況,此事如果奉告了洛寒,也不見得對洛寒而言就是一件功德。
俄然正了正神采,夕若煙轉頭朝著四下一望,待至細心都看了四周無人,方纔抬高了聲音,一本端莊的道:“實在本日找你來,是想讓你幫我一個忙的。我要你,幫我查一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