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頭酸澀幾近有種想要落淚的感受,但放眼望向四周高高的宮牆,上官語寧俄然忍住了。
“與皇家成為親家,對平南王府而言一定是大喜,但是一但成為本王的嶽丈,那便不是能夠用一點小利小惠便能夠描述得了的。”北冥祁自傲一笑,視野高低打量著上官語寧的周身,很久方道:“你或許不聰明,但本王信賴你也不傻,也能曉得甚麼纔是真正對你本身,對平南王府而言好的挑選。”
“恭請王妃下車。”
祁王府的馬車緩緩行駛在去往皇宮的路上,尤冽親身駕車,馬車彰顯著繁華,亦有著祁王府獨占的標記,來往行人遠遠見是祁王府的馬車都紛繁靠至一旁將路留出來,以是很快,朱雀門便到了。
隻是這滿心的迷惑尚還將來得及獲得一個解答,兩人在昂首之際,卻正巧觸到北冥祁眸底的那一片冰冷,刹時便嚇得低垂了頭,再不敢冒昧。
仿似能等閒看破她心中的設法普通,北冥祁冷冷一笑,“信不信在你,本王纔沒有阿誰閒工夫去做甚麼教唆誹謗的事情,不過本王警告你,與本王作對,結果,是你付不起的代價。”
心中的擔憂不減,可回想起方纔分開王府時尤冽的一番警示,上官語寧饒是再倔的脾氣,可一想到銀漪的安危,便也不得不再次低了頭。
側過身,北冥祁低頭把玩動手中的玉扳指,薄涼的唇瓣掀起一個高深莫測的弧度,“再說了,北冥風也不見得會真的能夠容忍平南王如許做。”
亮出王府令牌,守著宮門的侍衛立馬讓出一條路來,尤冽駕車而進,稍稍駛出一段間隔以火線才停下。
深深吸了一口氣,強力逼迫本身忍下心口的那份酸澀,上官語寧傲岸的仰開端,伸出玉白的纖手搭在那隻刻薄的大掌之上,藉著他的力道縱身一跳,整小我便已穩穩地落在了地上。
那便是,銀漪在他的手上,如果她不肯乖乖聽話,銀漪必死無疑。
想到北冥祁那狠辣的脾氣,上官語寧便決計避開了伸至麵前的那隻手,回身便要從另一側跳下。
“這纔是你真正留下我的目標,對嗎?”卸下了方纔的鋒利,上官語寧俄然感覺有些心塞,因為,她彷彿是看清了之前一向都冇有看清的一些事情。
“是又如何?”北冥祁不置可否,“你換走了本王的王妃,那麼這個位置,也老是要有人來頂替。與其傳出大婚夜新娘平空消逝不見的動靜來令本王顏麵無存,成為全天下人的笑柄,倒不如讓你頂上,以本王與平南王府的權勢,又有誰敢多說一個字?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