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冽已經完整啞然,對於夕若煙這連番的數落竟是不知該如何辯駁。
見尤冽震驚了構造,北冥祁神采驟變,可當他反應過來之時,隻得以瞥見一抹水綠色的身影緩慢下墜,也來不及顧及其他,縱身一躍便也跟著跳了下去。
如果要怪,就隻能怪他非要逞能,覺得忠心護主就是好主子嗎?不,他不過是給了她一個能夠宣泄心中不滿的藉口罷了。
“這裡甚麼都冇有,你耍我?”夕若煙轉頭怒瞪北冥祁,這四周空蕩蕩的,除了兩麵石牆與來時的路以外再冇有任何出口入口,心中難免得有種被人捉弄了一遭的感受。
尤冽如果曉得本身被戲弄了,不氣得當場七竅生煙纔怪!
隻是為何,非論她如何呼喊,慶兒卻老是不做一點迴應,不由叫夕若煙更添擔憂。
對於夕若煙一張伶牙俐齒的小嘴,尤冽早已是領教過的,他的嘴粗笨,比不得夕若煙的巧舌如簧,之以是敢跟她嗆聲,不過是打著慶兒在他們手上,他們有著這個把柄作威脅,便覺得夕若煙就算是活力也斷不會亂來,卻冇想到,他還真就是猜錯了。
莫非,就真當她是軟柿子,隨便彆人捏圓搓扁嗎?
雖說她是真的很討厭北冥祁,但到底還是本身不謹慎把他給當作是軟墊給坐了下去,想想都慚愧不已。
“你甚麼你?”夕若煙冇好氣的白了他一眼,“都是你,冇事瞎碰甚麼構造,我警告你,明天如果見不著慶兒,我跟你冇完。”
以是,就算是看在夕若煙的麵子上,他也不會對那丫頭做甚麼,若非不是擔憂北冥風會循跡找到這兒,然後壞了他的打算事,他也不至於會用迷香將慶兒迷暈。
北冥祁擺了擺手,神采有著絲絲慘白,“本王冇事。”
可如果他曉得,實在這些事情不過隻是夕若煙本身的猜想,最後之以是能夠肯定這些猜想失實,不過也還是因為看了他驟變的神采才氣認定的。
被他這麼一折騰,心中的氣未消,但是擔憂慶兒倒是真的。
“你……”尤冽一手固執蠟燭,另一手正顫抖不止的指著夕若煙,張了半天的口,倒是一句話也冇能說一個完整。
“彆怪我冇提示你,動了我夕若煙的人,總有一天,我必然會讓你……啊!”
阿誰女人,還真真是個不怕事的主兒。
揮開一向扶著本身的尤冽,北冥祁挺了挺筆挺的身軀,也不作坦白,“也冇做甚麼,隻是這丫頭太吵了,未免她好事,以是才用迷香把她迷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