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眉緊皺,北冥風轉過身來,心中卻實在是有些甚麼事情想不起,遂問:“朕是不是另有甚麼事情忘了做了?但是朕又想不起來,到底是健忘了甚麼。”

北冥傳聞言冷冷一哼,麵色也逐步的冷了下來,“這宮中禦林軍諸多,如何,莫非祁侍衛不當值一晚,他們就亂了套了,那朕還養他們又有何用?”

順著雲烈的目光看向麵前的一大片曇花,再看向身邊透暴露冷傲目光的他,夕若煙微微有些吃驚,“如何,南詔國冇有曇花嗎?”

而與此同時,雲影園內,夕若煙卻已經足足等了好幾個時候,一向由亥時比及子時,由玉輪緩緩升起,比及現在皎月當空,可他……還是冇有來。

約好的時候在亥時,但是現在都已經快子時了,可他卻還未曾解纜去雲影園,怕隻怕,若煙該等他等得不耐煩了吧!

夜晚冷風吹,卻不敵心間的冷。

“雲烈王子?”夕若煙不測,微微點頭,也算是見了禮了。

心中睏意頓起,望向天外,北冥風踱步朝著內殿走去,隨口問道:“小玄子,現在是甚麼時候了?”

“好吧,依眼下看來,彷彿也就隻要這個彆例是最為合適的了。”將手中的摺子合上,北冥風昂首,將視野自摺子上移開,眼下,卻已經有了一層淡淡青色。

心中總有一個感受,那就是他必然健忘了甚麼事情,並且那件事情還是特彆首要的,不然,不會在他想不起來之際,心中還如此的掛念著。

懶懶伸了一個腰,目光睇向殿外,內裡一片黑沉沉的,想必天氣已經不早,遂道:“天氣已經晚了,明日還要早朝,瑾瑜你就臨時在太和殿中住下吧,這一來二去的也費事,如果歇息不好,隻怕你又要抱怨朕了。”

殿中已經命宮人打掃了一遍,規複了昔日的整齊潔淨,秦樺與祁洛寒坐在殿中一側的紅木靠椅之上,一樣收起手中的摺子,而身邊的茶水,卻早已經涼透,可見他們已經在這兒坐了好久。

“彆呀,這麼晚了,隻怕等我出宮回到將軍府,睡不了多久就又該解纜進宮,那很多費事啊!”秦樺說著間已經起家,歸正這太和殿他也不是第一次住了,對這兒熟得很,一會兒困了,本身也就找房間去睡了,才懶得去管其他。

凝著她清澈靈動的雙眸,雲烈瞭然地點了點頭,“本來如此。”

“等等。”北冥風出言喚住他,起家,舉步朝他走去,“祁侍衛也在太和殿安息一晚吧,忙了一個早晨,也是時候歇息了,一會兒朕就讓小玄子帶你去偏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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