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淺喚出這兩個字,明顯曾經是再熟諳不過了,但是現在,她卻有種微微驚駭的感受。
“你奉告他,我讓你去找皇上的事了?”夕若煙頓下腳步,心中微微有些焦心。
“主子叮嚀,奴婢當然不敢多言。”慶兒趕緊焦急解釋,“但是祁王殿下就彷彿甚麼事情都曉得一樣,他隻問了奴婢你在哪兒,隨後就隻讓奴婢與他一起去流華宮,至於他為甚麼會曉得,奴婢就不知了。”
夕若煙微微垂下頭來,輕言道:“語寧對不起,實在……實在有關那些流言流言,我是有想過要跟你解釋的,但是我怕你不肯聽我解釋,以是……以是……”
看著慶兒臉上透暴露的體貼,夕若煙心底緩緩流淌過一絲暖流,伸出素白乾淨的手重捏了捏她的小麵龐,笑道:“好啦,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該來的,它遲早都要來,以是呢,我們又何必去多加滋擾那些,隻需求靜觀其變便能夠了。”
如果現在語寧真的能夠罷休,也一定不是一件功德。
“若煙姐。”
流華宮中鬨劇一場,不過最後有了北冥祁的出麵承認,夕若煙也得以滿身而退。
慶兒早已經在流華宮外等待,見夕若煙出來,看她一臉的怠倦,固然內心也有很多的疑問,卻也冇有在此時問出來。
慶兒緩緩垂下頭顱,對於北冥祁為何會曉得她要去太和殿的事情,她也是滿心的迷惑,隻是主子叮嚀的事情,她又如何會隨便在外胡說?
“若煙姐,你先聽我說完。”焦急的打斷她的話,上官語寧緊攥著衣衫不鬆,深深吸納一口氣後,道:“你說得對,我固然琴棋書畫不通,詩詞歌賦也欠佳,平時也大大咧咧的,冇有一點後代孩子的模樣,但是好歹我還是郡主不是,我爹是平南王,當今聖上又是我親表哥,再說,固然我樣樣都不可,可好歹這身份,這麵龐,總還不至於嫁不出去吧。”
更何況,那還是祁王殿下。
前次主子冇能死在他的手上,她隻怕這一次,祁王殿下還要再火上添油一番,完整害死主子才歡暢。
“這是當然,若煙姐,可向來都是把你當作mm對待的。”素手悄悄撫過她的髮鬢,夕若煙莞爾一笑。
語寧過分於純真了,而北冥祁又心機城府太深,一個隻想要平平而又簡樸的餬口,一個卻又不甘心居人之下,不甘心一輩子平平平淡,對餬口態度截然分歧的兩小我,即便在一起了,將來也是難有幸運。
“你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