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本來是她。”夕若煙緩過神來,一聽慶兒這般一說,也當即想了起來。
莫非,是柳玉瑕嗎?
轉過一處假山石,北冥風頓住腳步,心口俄然一疼,手敏捷壓之,一道鮮紅的血液卻順著唇角而落,一滴一滴,緩緩落在紅色錦衣之上,襯著出一朵嬌顏的紅梅來。
慶兒從速點點頭,見到主子被強行帶走,她當時真恨不得當即追上去將主子帶回,何如她卻冇有這個本領。
她在景祺閣住了也快有五年了,如果風水不好,怎的不見疇前有事,反倒是現在禍事不竭了?
北冥祁被打倒在地,一股腥甜滿盈在口中,抬手擦去唇角,手背之上,一抹紅色奪目刺目。
兩掌相對,兩股內力於掌心碰撞,相互的內力不相高低,可誰也不肯意先一步認輸,均將全數內力灌注於掌心,內力相撞,兩人均被強大的內力震傷,連連後退了好幾步方纔停下。
早知他會如此,北冥風也不慌亂,在北冥祁揮掌打來之際,亦將內力凝集於掌心然後抬手打去。
方纔他強迫用內力壓抑住不竭上湧的氣血,大要看來雖與昔日冇有任何非常,可受傷的身材冇有獲得及時的歇息,加上還用內力強壓,現在他的傷,怕是比北冥祁還要嚴峻幾分。
“可如果不是她,那會是誰呢?”夕若煙喃喃道,心中又多了一個解不開的謎團。
本來她還籌算,等過些日子身子病癒了,便尋個由頭登門拜訪一番,卻不想,倒是她先來了。
實在她對楚家兄妹體味得並未幾,可傳聞,在楚將軍跟著楊丞相之前,楚家本來是開鏢局的,不但楚父與楚將軍是練武的妙手,就連楚母也是女中豪傑。
這如何能夠?他如何會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