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宮門侍衛見是慶兒隨行,不消問也該曉得轎中所坐該是何人,也不細細扣問,獻媚著說了幾句話後,便翻開宮門放行。
見夕若煙不解,柳玉瑕倒是一笑,伸手端起那藥碗吹了吹,隨後遞至夕若煙麵前,“我前些日子偶爾得了一株雪蓮,說是在天山深處養了千年的寶貝,我瞧著你神采泛白,血氣不敷,便命人熬來給你補身。現在趁著藥還熱,從速喝了吧,不然一會兒該失了藥效了。”
“老闆娘,我……”
一踏入三樓,入目皆是兩旁站得筆挺的青衣婢女,一見夕若煙上樓,皆齊齊的喚了一聲“女人好”,隨火線在一名青衣婢女的帶路下走進了雅間。
頎長的柳葉眉一皺,夕若煙神采垂垂變得丟臉了起來,莫非是因為……
“是。”慶兒回聲回身便要拜彆,但是還未走出幾步,又給生生的頓住,回過身來擔憂的問:“主子,你的身材冇事嗎?”
“若煙女人,容玉瑕多嘴一句,雖說這害人之心不成有,但這防人之心也不成無啊。”柳玉瑕說道:“宮中民氣險惡,你爭我鬥乃是常有之事,若煙女人是美意不去與她們計算,可如果一再謙讓,本身受了氣不說,難保不會誤了大事。”
她即便再對北冥風心存芥蒂,卻也還不至於這麼狠心害他斷嗣,固然如許的做法也的確是暴虐了一點,可她也是無可何如。
見服侍在側的青衣婢女退下,夕若煙會心慶兒,慶兒隨即上前將房門掩上,前者方纔開口:“老闆娘,你知我來意,若煙也就不拐彎抹角了。在宮中想了多日,若煙信賴老闆娘的為人,也對我倆的交誼有信心,本日來,是來請老闆娘幫一個忙的。”
“好,就放在桌上吧。”
夕若煙淺淺一笑,“若煙受教了,我們還是來講說端莊的事吧。”
總有一天,她會跟他解釋清楚的,但毫不是現在。
房門推開,青衣婢女端著一個琉璃托盤而入,“老闆娘,您叮嚀熬的藥已經好了”
這話裡固然帶了些其他含義,可柳玉瑕也說得直接,半點兒也冇有拐彎抹角的意義,也一如她人這般蕭灑利落。
“這藥是……”
比及慶兒辦完事返來已是醜時三刻,而宮門則是寅時開,酉時閉,主仆二人換上一身簡樸的行裝,便拿著出宮令牌直往宮門口而去。
“主子要去哪兒?”一聽本身將要被丟下,慶兒驀地昂首看向自家主子,一張小臉帶著嚴峻與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