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話,還望柳女人記在心上,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便可,請莫要奉告她人。”特彆是夕若煙。
柳玉瑕點頭,莞爾道:“秦將軍但存候心,皇上既承諾為我找到夫君屍首好好安葬,又承諾為我夫君討回一個公道,莫讓枉死之人再做冤死鬼,此番大恩大德,玉瑕定是冇齒難忘。”
“這……”
轉頭看向麵前的宮女,柳玉瑕美眸楚楚動聽,其間不乏暗帶了一絲哀告之色,“這位女人,就勞煩你通融一下,讓玉瑕留在這兒賞賞美景吧,隻一刻鐘就好。”
夕若煙點點頭,經慶兒這麼一提示,她也就想起來了。
將青玉盞放下,慶兒回過身來,笑道:“主子如何給忘了,我們接了老闆娘返來,主子便叮嚀人帶老闆娘下去沐浴換衣,而主子就在這裡小憩一會兒,這會兒子,怕是老闆娘也該過來了。”
迎上夕若煙滿含慚愧的目光,柳玉瑕莞爾,“這不怪你,射中有一劫,又如何能夠逃得掉?實在我來,是特地與你告彆的。”
宮女有些躊躇,隻因皇宮並非常人所能待的處所,可轉念一想,柳玉瑕是夕太醫的朋友,想來也不會出事。隻叮囑了不要亂走之類的話語,便轉成分開,再於一刻鐘後過來找她。
又連著喝了幾口,實在喝不下了,夕若煙便將手中的青玉盞遞給了慶兒,再以錦帕拭唇,昂首問:“對了,老闆娘在哪兒?”
紫檀木桌上,纏枝牡丹翠玉熏爐悄悄地鵠立著,嫋嫋青煙從熏爐中升起,異化著淡淡的茉、莉花香充滿著全部房間,清爽撲鼻,令人表情鎮靜。
“如何了?”夕若煙一時茫然,昂首瞥見慶兒的眼神,這纔將目光轉而到房間內,卻不知,柳玉瑕甚麼時候已經呈現在了房間。
若柳玉瑕並非可托之人,她再將本相奉告,難道會害了本身。
不過,想起今早在太極殿外碰到秦樺一事,他的話,至今還讓她寬懷不下。
秦樺望著她,麵色沉重,不見半分昔日的情麵存在,很久,方纔開口問:“你說,你和祁王殿下究竟是如何回事?”
不過柳玉瑕也說得對,醉仙樓來交常常皆是達官權貴,她若要查出當年楊家慘案的本相,藉助醉仙樓這一個契機也何嘗不成,起碼,總比她單獨查線索來得便利有效很多。
夕若煙心中思路混亂,此時現在,她俄然有種本身被人監督了的感受,不然,他如何會曉得這些事情?
“你不消猜了,不錯,他也曉得了。”凝著夕若煙臉上的擔憂,秦樺也不籌算跟她拐彎抹角,而阿誰“他”,天然也是北冥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