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地搖了點頭,北冥風俄然將目光鎖在了夕若煙的身上,瞅著她高低打量了一遍又一遍,直看得她心底發毛,這才緩緩開口。
說罷,夕若煙垂了頭不去看他,最後一句話,聲音更是說得越來越小,活像一個做錯了事的小孩子。
“那天我們不是已經說好了嗎?朕能夠不插手你的任何事情,你也能夠持續生朕的氣,朕都不在乎,但是你能不能對本身好一點,彆再拿本身的身材開打趣了。”
“你會承諾?”
一抹明黃衣玦飄然進入涼亭內,北冥風走至夕若煙麵前停下,目光緊緊地鎖在她的臉上半晌,方纔緩緩開口:“聽秦樺說,你想要見朕?”
她不曉得,這五年裡的日日夜夜,她有多少次來這裡一小我傷懷,而他,就有多少次,一小我遠遠地望著她卻不敢靠近。
公然,隻見北冥風搖了點頭,“傳言雖有假,可皇家的暗衛,如果冇有查明事情本相,他們是決計不會向朕稟告的。即便探查有誤,可一人或許能出錯,但是多人同時出錯,隻怕就不太能夠了。”
“對於這件事情,我已經細心想過了。當年楊家的事情,大理寺還未開端動手調查,全部丞相府便被大火所焚,這莫非不令人感覺奇特嗎?這是其一。其二,我留在宮中,為的就是找出證據,證明當年之事是個冤案,但是我找了五年,查了五年,卻還是一無所獲。要麼,就是我太笨了,以是查不到,要麼,就是凶手過分奸刁,做事謹慎,藏得也深,不然……”眉梢一挑,夕若煙俄然將視野集合在了或人的身上,滑頭一笑,“就是有人在背後搗蛋,禁止我查案。”
她不高興,他會難過,她傷懷,他更是會肉痛。
“成,朕承諾了。”
一句突來的承諾,夕若煙一時還未反應得過來,睜大了眼不成置信的看著北冥風。
“但是即便是如許,那你又如何曉得,朕會有你想要的答案?”
“朕每個月,幾近有大半個月的時候早晨會來這裡,朕曾遇見過你幾次,也曾不止一次的瞥見你在鳳鸞殿外盤桓。即便你出去了,卻從不進主殿,最多,也就是來月湖這邊坐一坐。”
趁著北冥風鬆弛間,夕若煙從速拿下披在本身肩頭的外套,墊起腳來為北冥風穿上。
隻是,麵前如許一個古靈精怪又滑頭的夕若煙,倒是叫北冥風忍俊不由,“行了,快說吧,有甚麼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