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完整地堵死了夕若煙的後路。
“何況,朕曾經承諾過玄翊神醫,定會好好的照顧他這位師妹。朕乃天子,一言九鼎,天然得實施本身的信譽。”
“拜見皇上。”
北冥風大步上前,單手扶起施禮的夕若煙,麵帶笑意,眸中倒是有著一絲滑頭一閃而過。
夕若煙與慶兒聞聲同時起家,一見麵前明黃龍袍著身的男人,從速俯身恭敬行了一禮。
唇角勾畫一笑,北冥風轉頭看向身後的玄公公,眼帶表示。
“臣多謝皇上的犒賞,隻是這犒賞過於貴重,微臣實在是接受不起。”夕若煙昂首,麵上一片安靜未起波瀾,聲音卻如同那出穀黃鸝般清脆,卻模糊間異化了三分冷酷與七分疏離。
如此貴重的東西送來的確夠表體貼,但是這不在她醒來時命人送來,卻恰幸虧她復甦了兩日以火線才送來,不是有鬼,那還真是奇了。
“何況,臣這不過是些小傷小病的,養兩日也就好了,實在是用不上這些希世珍品。煩請皇上,還是將這些物品帶歸去吧。”
“愛卿身材未愈,不必多禮。”
夕若煙抬眸瞪他,一張小臉羞得通紅,真是又急又惱,卻實在不知該如何辯駁他。
這北冥風她向來都曉得不是甚麼小小角色,此人聰慧,又足智多謀。狠時似狼又似虎,可奸刁時,倒是比那狐狸還要滑頭三分,實在是不得不防。
東西?
“可朕就隻信賴夕太醫你一小我的醫術。”
北冥風倒也冇有在乎,仍舊笑容以對:“朕得知愛卿醒來,故本日特來景祺閣內看望。東西朕已經叮嚀小玄子命人送去大廳了,你一會兒歸去以後便讓宮人做來你服用,也好讓你早一些養好身子。”
“哎——”北冥風似看出了她的設法普通,搖點頭,含笑道:“夕太醫乃我朝棟梁,亦是朕的近身太醫,夕太醫如果身子欠佳,若朕今後有個甚麼風寒感冒的,那可如何是好?”
隻是,夕若煙固然掩蔽得極好,可那轉眼即逝的迷惑,卻還是讓北冥風等閒地捕獲到了。
但是不知為何,這送東西明顯是以示犒賞,再加上皇上又親身駕臨景祺閣內看望,這但是多少人夢寐以求都求不來的恩情,隻是卻不知何故,總讓她感覺有哪個處所不太對勁兒。
跟著聲音的響起,一道明黃衣玦飄然進入雅樓當中。
心中縱有迷惑,但夕若煙卻並未籌算多問,方纔那存於臉上的迷惑也隻是一閃而過,下一秒,又轉眼規複了以往的安靜,還是一派的處之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