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誰?”主持人驚駭喊起來,腰眼上的刀讓他渾身一冷。

會場因為鳳凰的呈現,一度變得熱烈起來。

“哇,五千兩,這也太貴了吧,前麵那些代價最高都還冇三千兩呢。”

鮮血流得更澎湃了。

“答覆本宮,誰傷了他?”荊歌手上用力,刀尖刺入半指頭深度,鮮血一下子湧了出來。

“最後一件商品的起拍代價是五千兩黃金。”

昂首一看。

“答案或者丟掉性命?選一個!”

荊歌藏在黑紗裡的眼睛,充滿了寒霜。

荊歌手中匕首轉動半圈,刀尖挖肉的噗嗤聲清楚的刺激著主持人的神經……

未幾時,兩個男人的腦袋分開,同一時候,台上鐵籠內裡的黑布被翻開。

“送來的人是誰?在那裡?奉告本宮!”荊歌從冇試過發這麼大火氣,但在見到炎凰渾身傷痕被人困在籠子裡的那一刻,滿腔的氣憤差點吞噬她統統的明智。

她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台中間,用黑布覆蓋著的鐵籠子。

這些人都曉得火鳳凰的呈當代表著甚麼,如果籠子裡的是真的火鳳凰,那奚家蜜斯左券的阿誰又是甚麼?

荊歌站著冇動。

她千萬冇想到,再次和炎凰相逢的時候,會是如許的畫麵。

“真的是鳳凰嗎?”

他吃痛大呼起來。

白夜隻是被人纏了一會,再昂首就找不到那抹小身影了,他在會場到處尋覓,俄然聽到台上傳來喧鬨聲。

坐在荊歌前麵的兩個男人交頭接耳嘀嘀咕咕,擋住了荊歌的視野。

此中有幾張臉,神采各彆。

奚長安聽著大夥群情紛繁的聲音,麵色變得烏青。

荊歌從前麵爬進了拍賣會前麵,把之前放在空間戒指中的紗帽戴上。

熟諳的身影站在台中,手中的匕首抵在主持人腰眼的位置,她把主持人的手反剪背後,聲音沉沉道:“鐵籠裡的……是誰傷的?”

拍賣主持人轟隆巴拉說了很多,荊歌都冇聽。

荊歌的拳頭捏得咯咯作響。

荊歌感到到炎凰的存在,但是炎凰因為失血過量,身材受傷嚴峻,一時候被氣憤衝昏了腦袋,冇有重視到荊歌的存在。

鐵籠中的東西,睜著一雙金色的眼眸,氣憤的看向觀眾席,它的身上充滿了傷痕,渾身血跡斑斑。

“啊!啊……”

“本來真的有鳳凰啊,固然小了點,但是五千兩黃金也很便宜啊。”

“啊……我、我不曉得,送、送來的時候就是如許了,我們隻是賣力幫人家拍賣東西的,不、不曉得貨源來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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