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要了老三命的人是他這個當父親的，可若冇有白鶴染受委曲，若冇有老九老十為她抨擊挖出老三背後的那些事，他這個當爹的又如何下得去手？
間殿的人點點頭，“冇錯，就是歌布。德鎮四周的兵馬活動性很大，最多的時候有五萬人，起碼的時候一萬都不到。我們很難節製他們是甚麼時候撤離的，他們會在撤離時換上淺顯百姓的衣服，快速地混跡在人群裡混合我們的視野。乃至那段天德還抓過百姓換上私兵的衣裳，指導我們錯殺。如此才導至我們對段家的私兵很難動手。”
老天子笑了，“朕還是那句話，朕信的不是她，朕信的是凜兒。”
天和帝點頭，“阿染的動靜應當冇錯，對阿誰孩子朕還是有必然體味的，她從不做冇有掌控的事，一件事，凡是她參與了，就必然會有一個比較讓人對勁的成果。凡是她說了，就必然是內心已經有了九成以上的掌控。不然她不會說，她隻會暗中調查。”
間殿的人明白自家主子的心機，但另有一事他不得不說：“主子，那六公主的事上如何說？剛纔天賜公主說了很多青州之事，也說了很多德鎮之事，卻隻字未提六公主。她回京以後先回的國公府，先治了老夫人的病，如此可見她必定曉得老夫人因何而病。憑她跟老夫人之間的祖孫情深，她如何能夠放過六公主？”
固然老天子嘴上說這個皇位老十坐也行，老九坐也行，但真到了讓他挑選的那一天，他仍然會義無反顧地挑選老十。這是一份執念，他就以為他的十兒子是最好的，以是他儘統統能夠去為他的小兒子鋪路，乃至為了他的小兒子，最後的白鶴染都是能夠捐軀的。
是啊，白鶴染是個心機極重的小女人，她雖仇恨她父親這些年的所作所為，但卻愛憎清楚，對於心疼她的祖母，她是能豁出去統統去保的。君長寧氣得老太太差點死了，白鶴染如何能不急？此仇如何能不報？
間殿的人這才道：“主子，現在東秦最大的禍害就是歌布，而歌布跟天賜公主的乾係……如果有一天，部屬是說如果，如果有那麼一天，不知天賜公主會做何挑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