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鶴染冇說甚麼,找個椅子坐了下來,看向大葉氏:“二夫人想回主母之位不輕易,但說難也冇有多大難處。當初你是如何從那位置上跌下來的,如法炮製就對了,隻要讓那位三夫人犯下不成寬恕的錯誤,誰家還能要那樣一名主母呢?”
大葉氏坐在椅子上正摸索著起家,一邊扶著桌子一邊說:“阿染,你來了。”言語間早已冇了當年一府主母的氣勢,不但顯了老態,還帶著很決計的阿諛。
大葉氏也知是這個事理,隻是她也有犯難之處:“現在她懷著身孕,犯甚麼錯都是能夠被諒解的,難不成要等她生下孩子?可孩子平生下,就甚麼都晚了。”
梅果想了一會兒,小聲道:“也是道聽途說,隻是有些事關乎大夫人,便上了心。有人猜想,當年葉家就是相中了文國公府主母的位置,想方設法讓大葉氏嫁出去,因而就暗中拆台,逼得我們夫人被趕出府,最後還撞了門柱。他們就是想讓大夫人給她騰處所呢!”
白浩宸差點兒冇哭了,他曉得,這就是有門兒,這就是白鶴染籌辦脫手了。
“罷了,轉頭再給你拿一顆。隻是方纔我問你的題目,你是想想再答我,還是這會兒就能給我一個公道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