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慕凜挑眉,“放不放五哥,跟送不送公主有甚麼乾係?誰說就必然得讓五哥去寒甘?要不二哥你去吧!你看啊――”君慕凜拉著白鶴染撤到邊上坐了下來,開端細數這些年二皇子對朝廷的進獻。可惜,纔開端數就卡了殼兒,“嘖嘖,二哥,你還真是冇為我們東秦做過甚麼。確切,腿腳不好甚麼都做不了,以是這回不如由二哥來進獻一份本身的力量,就由你來出使東秦,本王能夠派幾名妙手陪侍擺佈,必保你安然。就是那座雪山本王都能夠叫人把你無缺無損地抬上去,如何?”
“你――”二皇子冇想到他竟出了這麼個主張,一時候不知該如何接這個話。
這話一出,統統人都愣住了,包含天和帝跟陳皇後也是一臉錯愕,二皇子就更惶恐不安。
她說完,將手裡的藥瓶交給江越,然後看向君慕凜,“我們一道去吧!”
此言一出,相稱於承認了腿已治好,且這一跪也跪得利索,長眼睛的都能看出來這底子不是一個瘸子的跪法。
因而站起家,卻腳發軟,走不得路,撲通一聲就跪了下來,“兒臣有罪,請父皇恕罪。”
這話就有點意義了,六皇子眯縫著眼問了句:“染mm的意義是,你給二哥治過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