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和帝聽了這話重歎了一聲,“阿染啊,是父皇對不住你,轉頭朕必然讓他給你賠不是。”
她握握拳,“是被你阿誰二哥給氣著了。之前我覺得他是為了自保才瞞住本身那條腿的事,本日纔算真看明白,他那那裡是為自保,底子就是還惦記取葉家給他畫下的那塊大餅。”她說著,又想起李賢妃和白興言那檔子事,心頭更加糾結。
他本來還覺得白鶴染是出來打圓場的,但是萬冇想到白鶴染不說話則已,一說話的確比老九老十還要命。老九老十好歹隻是嘲弄擠兌,白鶴染則是直戳關鍵。
這話就有點意義了,六皇子眯縫著眼問了句:“染mm的意義是,你給二哥治過腿了?”
二皇子的神采就很丟臉了,“老十,這都甚麼時候了你還在開打趣?私家恩仇可否先放一放,寒甘的事刻不容緩,我們不但要顧念著二皇姐有能夠還活著,還要應對那寒甘國君的第二次求娶。難不成你還想看著我東秦再送去一名公主?”
投向天和帝的那些目光又投向了白鶴染,二皇子也跟著開了口:“是啊,染mm,就算老五不去寒甘,現在我們為二皇姐做法事,他總也該返來在皇姐靈位前上柱香的。”
白鶴染點點頭,“統統但憑父皇母後做主,女兒現在想去佛光殿為二皇姐上一柱香,以後就去南郊把五哥放出來。這枚藥丸讓江公公先收著吧,轉頭定下出發的日子,再交給五哥。”
九皇子瞅了瞅他二哥,也擁戴道:“是啊二哥,同為東秦皇子,都是皇家兄弟,總不能因為壞了一條腿就甚麼都不做。你看看本日在場這些人,兩位mm就不說了,女孩子家家的,天然是管不得前朝之事。但彆的兄弟們哪一個不是日日為國事馳驅,就連五哥都治過南澇北旱,二哥做過甚麼呢?”
二人出了腐敗殿,白鶴染的神采一向都不太好。君慕凜低頭問她:“是不想放老五,還是被老二氣著了?”
一個不忠的妃子,出軌了她的父親,這件事情要不要同他說呢?
白鶴染抬眼看了看天和帝,隻見老天子黑著個臉狠狠瞪著他的二兒子。這肝火併不是因為這類時候兒子們還在打嘴架,而是因為這個二兒子被扒得清清楚楚明顯白白,那點子主張和野心都被攤在明麵兒上了,這讓他有些不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