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鶴染一把甩開小葉氏,快步上前,手腕翻動間,七枚金針全數夾在指縫。
當然,此時底子也用不著白鶴染生機,她報的是淳於藍牌位的仇,至於談氏挨的這一下自有二老爺跟其計帳,而此時老太爺那塊被摔壞的牌位,老夫人是不會坐視不睬的。
談氏一頭的汗,緊緊抓住白千嬌的手,有一種死裡逃生的感受。
她這一竄是竄向二夫人談氏的,砰地一聲用本身的頭撞向了談氏的肚子。
“你,你胡說八道!”他試圖抵賴,可惜底氣全無,說話是那麼的慘白。
白鶴染皺了皺眉,想甩開她,想說隻要我想保你的孩子,哪怕抽得你隻剩一口氣在,那孩子也能平安然安。可還不等她有所反應,一向趴著裝死的白花顏俄然就像隻狸貓般竄了起來,還伴著“嗷”地一聲怪叫。
老夫人的鞭子一下一下往下落,連邊上的小葉氏都顧不得避了。白興言真怕老太太抽著小葉氏的肚子,因而從速上前將小葉氏給搶了出來,緊緊地按著她不讓她再往前跑。
“你……甚麼意義?”
有下人答:“二爺先前就去了茅房,應當也快到了,二夫人千萬彆急,身子要緊。”
老夫人的話再次將小葉氏推入深淵,一個白鶴染都冇攔住,現在又多了一個老夫人,她的花顏還能有命在?
“是不是胡說八道你本身內心稀有,要不我們就找閻王殿給查查,看看我是不是胡說。白興言,聽著,之以是我到現在還冇跟你清理總帳,是因為另有很多事情冇搞清楚。除非你能將統統罪過袒護得天衣無縫,不然總有一天,我要你去為我的哥哥陪葬!”
“你瘋了!”小葉氏失控尖叫,“你想送了她的命嗎?我肚子裡另有你的孩子,你如何能夠讓我如此寒心?”
“幸虧老身方纔還在心疼你,方纔還在擔憂本身莫不是要白髮人送黑髮人?方纔還在想你再不好也是我的親孫女。可眼下看來,這些真是多餘的,你這個親孫女都不如疇前阿誰白驚鴻,我白家還要你何用?本日我就打死你這個孽障,再不能留你為禍家屬!”
白興言在白鶴染那邊受了一肚子氣,憋了一腦門子驚嚇,這會兒被小葉氏這般置問,總算找到了宣泄口――“你給我閉嘴!”他伸手指向白鶴染,“她也是我的女兒,也是嫡女!她的母親更是我的嫡妻,比你高貴!你的女兒對先祖不敬,對先夫人不敬,該打!”
白興言也覺無顏麵對小葉氏,但他又不敢招惹白鶴染。這個刺頭一樣的女兒萬一真把當年那樁事擺到檯麵上來講,他是不管如何都說不清楚的。因而隻好偏了頭,挑選對小葉氏的指責置之不睬,隻是叮嚀下人:“將三夫人扶回竹笛院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