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走得合情公道,白驚鴻瞧不出任何馬腳,也冇有讓白鶴染透露了是她救的人。
這是如何回事?白驚鴻的心砰砰急跳起來,倉促轉頭去看暗室的門,公然是翻開的。
白鶴染這才端著涼水又進了裡間兒,白驚鴻從床榻高低來,接過那盆涼水,照著衛景同的,毫不躊躇地潑了上去。
府裡人各忙各的,廚下的人做完了飯就又去歇息,服侍的小廝守在花廳外,等著她吃完整理桌,柯公公就在邊上笑眯眯地站著,時不時幫她夾些菜。
白驚鴻走回裡間了,白鶴染鬆了口氣,一邊的唇角悄悄挑起,樂嗬嗬地出去叫人打水了。
然後就聽到屋裡白驚鴻喊了一嗓子:“端一盆冰冷的水出去。”
白鶴染戰戰兢兢地進了屋,但是才一出來就嗷地一嗓子又跑了出來,還捂著臉。
白蓁蓁鼻子發酸,拿起筷子一口一口當真地吃了起來。
“就是個仇敵罷了,冇甚麼大不了的。”白驚鴻擺擺手不肯多提,隻叮嚀白鶴染,“你去屋裡把老爺手腳上的繩索給解下來吧,我實在懶很多看他一眼。”
她的第一反應是本身抱病了,可究竟上她並冇有抱病,她很快就認識到本身並冇有抱病,因為躺在身邊的衛景同是被人綁住了手腳的,粗麻繩明晃晃地落在她眼裡,看得她一激靈。
白鶴染狀似懵懂地點了頭,“固然小菊不明白是如何回事,但夫人的話小菊必然聽,夫人說讓小菊如何做小菊就如何做。隻是夫人,您真的冇事嗎?那小我到底是甚麼人啊?”
白蓁蓁便想,這大抵就是家的感受吧!不管她甚麼時候回家,家裡都會給她留著門,不管她甚麼時候想用飯,廚下都會給她做好了端上來。另有一名老管家,會樂嗬嗬地站在邊上看她吃得好不好,吃得飽不飽,時不時再給夾幾口菜。
“夫人!”白鶴染嘴裡塞著的布一被拿下來,當即就哭出了聲兒,“夫人,奴婢看到有小我從密室裡出來,就是那天夫人出來的那間密室。他行動太快了,奴婢都冇反應過來呢他就到了近前了,我就覺著麵前一黑,就甚麼都不記得。奴婢早就醒了,但是被綁著,嘴裡也塞了東西,想叫夫人也叫不出。夫人,這是如何回事啊?小菊驚駭!”她一邊說一邊哭。
“吃飽了,都吃撐著了。”她不美意義地笑笑,鼻子還是發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