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蓁蓁今晚過夜在此生閣,這裡有她一間屋子。自打過完年她就搬回了紅家,但偶爾也會到此生閣住上一晚,跟這裡的人說說話,聞聞這裡的藥香,會感覺埋頭很多。
“我父親也是這麼說的呀!但是那位老夫人非常霸道,還說是皇高低的令讓他們來為國公夫人接生,就必然要把孩子平安然安給接出來,不然就是抗旨。我父親現在被困在儀國公府裡了,返來報信的侍從說,如果不剖腹取子,就不放我父親和那位太醫出來,還要到禦前去告他們的狀,說他們抗旨不尊。蓁蓁你們快幫幫手,這類環境此生閣有冇有體例呀?”
“惦記也冇用,她們這些是奧妙行動,不成能傳動靜返來的。”白蓁蓁歎了一聲,“我實在連他們是甚麼時候走的都不曉得,想來是還在京中時就埋冇了身份。不過放心吧,我姐姐很短長的,姐夫更短長,他們二人同業,必然不會有事。”
因為過於低調,以是京中很多人都差未幾要把儀國公府給忘記了,統統人都隻記得上都城裡有個大名鼎鼎的文國公府,提起儀國公府,很多人乃至還要想上一陣子才氣想得起來。
白蓁蓁轉頭看女醫莊代秋:“有體例嗎?”
白蓁蓁和鄭玉琳同時鬆了口氣,“事不宜遲,我們這就去吧!”白蓁蓁也顧不上再去換衣裳了,隻將外袍細心繫好,便跟著鄭玉琳出了門。
儀國公府一貫靠著朝廷的俸祿過安穩日子,在外頭另有些莊子和買賣,算是富庶。
“大人能活。”莊代秋奉告她,“閣主之前曾傳我剖腹取子的體例,包含止血的針陣如何去結,這些都曾傳授。以是鄙人有掌控剖腹取子的同時也保住大人道命,請四蜜斯放心。”
白蓁蓁聽得直皺眉,“老太太瘋了不成?一個大活人說給剖了就給剖了?”
白蓁蓁哪受得了這類氣,當時就立了眼睛,“戔戔儀國公府罷了,姑奶奶今兒還恰好就進了,我看誰能攔得住我!”說完,衝著趕車來的車伕一揮手,“給我把門踹開!”
這夜下了層薄薄的雪,人們都說這怕是最後一場雪了,再今後天暖,就該下雨了。
“大半夜的這麼急著打門,怕是有急診了。”白蓁蓁下了榻,披了外袍開門往下看,隻見此生閣的大門翻開後,露了頭的是位女子。這女子她還認得,是太病院院首的女兒,鄭玉琳。“玉琳,你如何來了?”她揚聲開口,衝著下頭就問,“是不是出了甚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