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是我開罪的她,幸虧她不介懷,我自是很樂意她過來幫手,還能夠抽暇跟她多體味一些南疆玉閣的事情,趁便也還能夠切磋一下使毒的事情。
容珵走到我跟前,問道:“又在發甚麼呆?”
“哦~本來是這麼回事啊?”容珵如有所思的點著頭說,“想來該是很歡暢的,歡暢地都恨不得跳上船,跟我同船共度?”
容珵性子冷僻,寡言少語,與他相處,如同佩帶玉石,初初冷意襲人,久而久之,便與本身同溫。雖如同蘇陌一樣,心機周到,讓人捉摸不透,可他總讓我感遭到觸手可及,從不會感覺遙不成及。
安閒貌來看,他二人都是俊朗之人,各有千秋,我也從未將他們二人相較起來對比出誰更都雅些…
作者有話要說:spn
他伸手將我悄悄摟在懷裡,在我耳邊說道:“…對不起。”
七年後,在皇城雲寧寺遇見容珵以後,雖也感覺冷傲,可過後便冇有了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