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台上又換了一齣戲,唱的是一個一個大宅院兒過新年,熱熱烈鬨的,冇甚麼劇情,到是唱腔喜慶,非常應時宜。她坐下以後往玄天冥那頭看了一眼,見人還在陪著天武說話,但也在她坐下的同時遞了一個目光過來,兩人相視一笑,賽過千言。
這話說得聲音大了點兒,皇後聽了個逼真,就連穀賢妃都聽到了。二人無法地苦笑了下,就聽穀賢妃說:“現在想想,真不曉得當初是如何熬夜過來的。”
一樣的話,玄天冥也正對著天武帝說,直白地猜穿他的心機,乃至還道:“你不就是想看看我跟八哥最後到底誰能能擔得起這個江山麼?罷了,我也想看看他到底行不可,如果他行,這江山我不爭;如果他不可,我便替你好好守著這份基業好了。”
鳳羽珩點頭,“是啊,七哥是雲母妃帶大的,跟九殿下也靠近,我們走動天然就多些。”她衝著玄天風笑了笑,見人已到近前,便也轉回身來,二人一齊麵對著湖麵。今晚整座皇宮都是張燈結綵,這片大湖四周也掛滿了彩燈,中間有兩個亭子,裡頭更是裝潢得標緻。鳳羽珩說:“想必六哥也是聽不下那戲文,出來透氣的吧?”
對此,忘川亦深覺得然,可她倒是說了句:“六皇子這麼好的人,就是不知最後哪家蜜斯有福分進他賢王府的門。”她一邊說一邊揣摩,“我到是感覺平南將軍家的嫡蜜斯不錯。”
皇後也道:“你比本宮強多了,好歹膝下有個兒子,麒兒雖說不中意朝政,可國庫的充盈可端賴著他,是最穩妥的一個孩子,你也有個希冀和倚靠,本宮纔是真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