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能如何？”韓氏急著走，卻又不能不勸粉黛：“就算不嫁鳳羽珩，那也輪不到你頭上。人家若要嫡女，也是要鳳沉魚！”
韓氏一聽她直入主題，從速點頭：“好！好！”
她是用心這麼說的，實在老太太屋裡並不寒酸，這些年沈氏和沉魚為了湊趣她，冇少往這邊送東西。但是送再多，總也及不上沈氏的金玉院兒。
韓氏想插手出去，可一開口，那種招牌的笑還冇等收回來呢，就見鳳羽珩本來熱絡的冷“唰”的一下就冷了下來，然後衝著她道：“韓姨娘來啦！”
因而，一行三人，往舒雅園走去。
她到了鳳羽珩的院子時，安氏早已經來了，正跟鳳羽珩聊著天。說一句笑一句的，看起來熱烈又溫馨。
二人扭頭去看，就見屋門口正站著同生軒的一等丫環，清玉。
“哼。”老太太悶哼一聲，“量她也不敢。”再看看鳳羽珩，主動問道：“那這個事，阿珩你有冇有籌算？”
老太太一聽鳳羽珩的聲音，從速把眼睛展開，擺擺手喝退那小丫頭，然後堆起笑容問她：“阿珩如何來啦？”再看看她身後，安氏和韓氏也一併跟著，“你們如何一塊兒來了？”
“恩。”鳳羽珩連聲“不消客氣”都冇說，理所當然地受了她這一禮，然後又道：“本日叫兩位姨娘過來，主如果我這邊的帳目已經查清楚了，大夫人這些年一共吞了銀子足足二十萬兩。當初我說過這些錢是要貢獻祖母和父親的，彆的還要分出一些給兩位mm添妝。既然大師都有份，那就請兩位姨娘隨我一起去見祖母，請祖母做主把屬於我們的東西要返來吧。”
見三人同來，小丫環較著遊移了一下。老太太覺出捏腿的手停了一會兒，不由得皺起眉來：“用心些。”腳一動，踹得那小丫頭坐到地上。
老太太想了想，扭頭叫了趙嬤嬤：“你去，把沉魚叫來。”
清玉看了鳳粉黛一眼，道：“二蜜斯曾在老太太和老爺麵前都應下過，待姚姨娘那邊的三間鋪子帳目查了清楚，如有紅利會均分給老太太、老爺另有三蜜斯和四蜜斯。現在帳目已經查清，蜜斯請兩位姨娘疇昔一敘。”
韓氏見清玉走遠，這才幾步又回到鳳粉黛身邊，氣得直頓腳：“口冇遮攔的！那清玉是鳳羽珩身邊的一等丫頭，冇看這纔來冇多些日子架子就端起來了麼。方纔的話如果被她奉告鳳羽珩，可有你好受的。”
鳳羽珩也不消她多猜，主動就道明來意：“孫女同安姨娘韓姨娘一併過來，是想請祖母為我們做主呢。”